“我昨下午六點發訊息給他，等到了晚上般多才回的我……”女生隨口了一句。
下午六點？
張揚皺眉。
沒等張揚開口什麼，程江南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幹嘛了？”
一旁女生的表情怪異的張揚有些無奈，壓低聲音，“沒幹什麼，在逛街。”
兩個人還沒兩句話，對面程江南叫了一聲，“這誰啊，給我打電話？”
“那我先掛了，你先接那個電話吧。”張揚了一句，急急忙忙掛羚話。
沒過幾分鐘，程江南的電話又來了。
張揚沒辦法，接羚話，剛沒兩句，電話又來了。
程江南無奈，“這誰啊，沒眼力見的呢。”
“你有事就先處理吧。”張揚了句，電話就掛了。
張揚剛掛羚話沒幾秒，程江南電話就又回來了。
這次倒是沒有人再打電話給他，他就一直跟張揚聊。
張揚在街上一邊跟他打電話，一邊亂逛，大概過了有將近兩個時，張揚聽見對面響了一聲，聲音和她手機沒電時發出的提示音一模一樣。
張揚見程江南也沒有結束聊的意思，只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剛過沒幾分鐘，在程江南興致勃勃著什麼的時候，聲音戛然而止。
張揚愣了一下，再看自己手機，沒什麼毛病。
有些無奈的笑了，“沒電了也不知道充電……”
張揚學習好，但是這個人和努力兩個字實在沒什麼關係，她總是漫不經心的聽課，漫不經心的寫作業，漫不經心的思考。
她個子高，坐在倒數第二排正好挨著後門的窗戶。
上課總翹著凳子腿坐著。
上課的時候，張揚一邊翹著凳子腿，一邊和林遠聊。
沒兩句話，旁邊的窗戶被人敲了幾下。
還以為是班主任的張揚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卻是程江南的臉。
他不知道怎麼了又被趕出來了，見她回頭衝她笑了笑。
張揚還沒來得及什麼，程江南被人叫了一聲，衝她揮了揮手就走了。
班裡和程江南關係好的幾個男生大多坐在後排，聽見聲音就都看了過來，也不管上不上課就發出了些唏噓聲。
張揚抿了抿唇，有了些笑意。
張揚一直認為自己挺作的。
她是個頂自卑的孩子，學習好，其他都挺一般，再加上自的家庭教育，均讓她變得懦弱自卑。
她不敢讓別人察覺她對程江南的那點子心思，尤其是程江南本人。
偏巧兩個人關係極好的那段時間低他們一年級的女生跟程江南表了白。
張揚被他們慫恿著問了一句，“程江南，聽那女孩跟你表白了？”
“怎麼不答應呢？不是挺好的麼？”
那一，程江南的表情是張揚和他相熟之後從未見過的認真。
“你想我和她在一起嗎？”他問。
我不想。
張揚聽見自己想這樣。
可她沒有，她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