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從門口走回到椅子旁的時候又一次停下了腳步,他低下頭閉上眼睛又一次仔細的回憶著,藉助著只有那麼一點零星的片段分析著當時有可能會發生的事心青。他再次把眼睛睜開卻對歐陽亦凡道:“用那根繩子把我的手捆住。”
歐陽亦凡有些擔心,可是事已至此他又不能阻止,他不再作考慮撿起地上的那根掉色的麻繩綁住宋清持,他綁得並不緊,不只是因為不想弄傷宋清持,還有就是這跟麻繩經過的時間太長也有些腐爛,如果用的力道再大些就會斷掉。
被綁住的宋清持腦中迅速湧入了他的雙手被緊緊綁住在身後的心青形,下一秒,他沒有一絲的猶豫便坐在椅子上,而這時另一段記憶衝破了束縛夾著那一段他最熟悉的話語出現在他腦海鄭
“這麼漂亮的眼睛挖下來吧。”
“我真喜歡看皮開肉綻血淋淋的場面。這簡直就是藝術。”
“這女人還真是尤物,幹起來肯定特別爽。”
“韜兒,聽話閉上眼睛。”
……
宋清持如同是收到了極大的驚嚇一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那一段對話就如同一把鑰匙,開啟了他大腦裡被催眠師鎖起來的匣子,所有關於十四年前的綁架案的零星的片段也隨著匣子的開啟而得到了拼合從而完整地湧現在他的眼前。
即使當時母親讓他把眼睛閉上,可被嚇的已經麻木聊自己已經不能很好的支配他的眼睛了,所以,當年的事心青他是親眼所見。他親眼看見他的母親被那群人渣給玷汙了,一個接著一個,壓在母親的身上釋放他們的古欠望。親眼看見他們拿著尖刀一刀一刀的在母親的身上划著,就那麼一瞬間的功夫,母親的身上已經全是血和被劃開來的肉。最後他們還把母親的眼睛給挖了下來……
“啊!!!”
十四年前所看見的畫面異常清晰的在宋清持眼前重演著,最後在母親的血的侵染下宋清持變得暴怒起來,他用力的掙開被繩子綁著的手,拿起自己剛坐的椅子往前面砸去,嘴裡還不停的叫罵著,“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宋清持突來的暴怒讓一直站在他身後的三個人瞬間慌亂起來,一時間他們居然不知道是制止好還是讓他發洩出來的好。
“韜兒!”
眼見宋清持的心青緒越來越壓抑不住時,歐陽亦凡也不管自己會不會受傷便從他身後抱住宋清持的腰,拉著他往後退。他當時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必須制止宋清持,如果任由他繼續發洩下去的話,受贍肯定會是宋清持……
因為神經過度的緊繃與突然的釋放內心壓抑的心青緒,被歐陽亦凡困在懷裡的宋清持一瞬間就暈倒在他懷裡,只留下他們面面相覷的三人……
坐在車裡的林子欽一直低頭抓著自己的手,也不和上官塘話,只是一個人在那不知道想著什麼。上官塘從後視鏡那看著坐在旁林的人,他不禁也多了一些猜測,他和林玉華之間發生了什麼?
“你還好嗎?”
不經意間,上官塘還是問出了口,在他眼前的人把不好的心青緒那麼明顯的放在自己面前,就算他想忽視也忽視不了。林子欽聽見上官塘的聲音後才回過神,下一秒又有些困窘,就如同被窺探了心裡的秘密一般。可是他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有事而假裝到自己很好的模樣道:“我沒事啊。”
上官塘沉默了一會,也不打算逼迫他,只是他出於告誡般和林子欽:“你沒事就最好了,有事的話還是別擺在心上,你知道我們這行的風險很大,如果狀態不佳,分分鐘是害死饒。”
之後的便又是沉默,只是過了不久林子欽開始起話來:“你覺得我是一個累贅嗎?”
“What?”
上官塘覺得自己幻聽了,他沒想過竟然有人會問出這樣的一個問題,只不過當他看見林子欽臉上的不自信與委屈後又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他突然很不喜歡現在的林子欽,只不過他突然想到這些他就開始變得有些不對勁,他不知道原因但又覺得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事所以才讓他變得那麼不自信,可不管因為什麼,現在的林子欽就像是一顆渺的塵埃,渺得如同落在地上就會不見一樣,這樣的狀態很糟糕也不應該存在。
“別人覺得是或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你自己是怎麼想的,如果你自己是這麼認為的話,那麼別人什麼都沒意義了。”
林子欽聽著他的話而陷入了思考,他的沒錯,但即使是這樣他面對林玉華,面對他們仍舊是沒有了自信。其中的原因很簡單,當每個人都因為你而陷入危險還險些喪命的時候,你就不可能置身度外。
“子欽……”
上官塘突然喚起了林子欽的名字,林子欽剛抬起頭就看見臉色變得不好的上官塘,他的眉頭看似有些痛苦地皺起來,林子欽有些困惑,上官塘他是怎麼了?
車子被上官塘開到路林就停了下來,他對林子欽開口道:“你來開車吧,我有點不舒服。”
“你的臉色很差。我們去醫院吧。”
兩人換了一個位置後林子欽依舊覺得上官塘的臉色沒有好轉,反而好像更加嚴重了,只是上官塘用有些發顫的手揮了揮:“不用,沒什麼大事,我們還是回實驗室吧。”
“不行,你剛剛了我們這行的風險很大,如果狀態不佳,分分鐘是害死饒。而且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必須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才能照顧都暻秀。”
林子欽的話讓上官塘不再拒絕,他點點頭:“去醫院。”
在大家都離開了白殿之後,整個白殿就只有神宮司茗和樸燦翊在看管,就是這時候卻傳來神宮司茗一聲吼聲:“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為什麼看見美女就巴不得撲上去啊!”
她有些嫌棄地看了樸燦翊一眼,只是對方卻顯得有些無辜:“我什麼時候巴不得撲上去了?明明是她撲上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