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落,你看我這次來給你帶了長安的蜜餞子,好吃的很,你嚐嚐!”花無謝獻寶似的把手裡的大包小裹遞到肖靜然落面前。
“就是就是,快嚐嚐!”花無揚也在一邊起著哄。
纖細的手指輕輕捻起一塊蜜杏遞到嘴邊小小的咬了一口,甜蜜的味道直衝口腔,抬起帕子掩住嘴角柔聲道,“味道,確是極好。”
“嗐,落姐姐這般吃,吃的出什麼滋味!”花無揚抓起兩三塊蜜餞說著扔進嘴裡,囫圇不清的說,“這樣才是甜的緊!”
“你個憨貨!”花無謝說著嫌棄的推了一把花無揚。
肖靜然落抬起帕子掩面輕聲笑起來。
花無揚被推的一愣,眨了眨溜圓的大眼,“我又怎麼了?”
花無謝撇了個白眼過去,又從袖子裡翻掏出一盒胭脂,“小落,你看這胭脂你可喜歡?”
“我在長安看到的時候就覺得你用定好,便買了回來。”
“多謝元若哥哥。”肖靜然落抬手接了過來,嘴角仍舊掛著淺淺的笑意。
“言之此次回長安述職,便留在長安做個閒散侯爺了。”花無夜微微頷首。
“也好也好,畢竟花府還是需要你的。”肖靜然父捻鬚稱到,“你這是剛從邊關回來?”
“正是,家母傳來書信,叫我轉道杭城來接肖靜然落妹妹和家弟。”
“不知老祖宗身子可好啊?”肖靜然文淵站在花無夜身旁,唇角帶笑。
“託肖靜然世伯福,安好。”花無夜抬眼看了看並未找到家裡的兩個寶貝弟弟,隨後眉心微蹙,“肖靜然世伯,文淵兄,不知無謝和無揚可是到了?”
肖靜然文淵和肖靜然父相視一笑,“到了,元若和飛揚先到內院去找家妹了。”
“那,肖靜然世伯,言之先去尋家弟,”花無夜拱拱手,“有勞文淵兄帶路。
嫩白的手指沿著畫框摸了幾下,“這個......是我嗎?”
天藍色的畫底,身著白色連衣裙的女生在畫的中間側身而立,身沐陽光,雙眸半闔,長長的睫毛有一道小小的弧度,嘴角帶著上揚的笑意。
“對啊,”江禾拿過一聽可樂遞給肖靜然一念,也跟著撇了幾眼昨天剛剛完筆的畫,“就當上次的賠罪禮物吧。“
“哇!”肖靜然一念抱著畫框摟進懷裡,笑的甜甜的,“好看誒!你能不能再給我畫幾幅?”
“啊?”拿著蘇打水剛喝了一口的江禾愣了愣,“幾幅?”
“對啊,因為我要掛的地方好多啊,”肖靜然一念把畫框放到腿上,兩隻手認真的點起來,“比如你家啊,我家啊,酒吧啊......再給我畫三幅吧!”
從江禾入圈到如今七年的光景,畫過的人物肖像屈指可數,雖算不上什麼數一數二的大家,但也算的上是藝術圈中頗富讚譽的新銳畫家,一幅普通的畫作賣個五六十萬輕輕鬆鬆,而且江禾很懶,面世的作品甚少。
“三幅?”江禾嚥了咽口水,“你確定?”
“對啊,可以嗎?”肖靜然一念眨了眨圓溜溜的大眼睛。
“......嗯......好吧......”江禾吹鼓了一邊的腮小小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