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持一隻手插在褲兜裡,懶洋洋的觀察房間的擺設,聽到身後開門又關門的聲響,宋清持微微翹起嘴角,“崔會長還喜歡我的禮物嗎?”
“你想要做什麼?”
“崔會長,我們坐下來慢慢談。”宋清持從酒櫃端出一瓶洋酒,兩個玻璃杯,坐到真皮沙發上,倒了酒在兩個酒杯中,又從冰塊盒夾了幾塊冰進去。
示意崔會長坐到他旁邊,自己開始自酌自飲。
宋清持手握著玻璃杯在桌子上打轉,看了一眼崔會長,雙手十指交插靠坐在扶手邊。
“在首爾有所少年軍校,我覺得很適合他出獄後就讀,孩子還是讓親生母親照顧會更用心。”
“被強迫的女孩一家除了法院判定的賠償之外另加1億韓元(60萬人民幣)。”
“儘快禮貌地跟受害者一家人賠禮道歉。”
“衙門會有同事過來家訪,做該做的事。”
“崔會長應該好好教育孩子,不要總是麻煩別人,我不是每次都會有耐心的。”
崔會長從坐下來就臉色凝重,宋清持話期間一直未做聲,只是沉默的點頭。
宋清持起身準備離去,擰開門把手的時候停頓了,“崔會長,今的談話如果洩露出去我有沒有事我不知道,但是崔會長活不久是一定的。”
崔會長腦子裡回想信封裡的幾份報紙,內心波濤洶湧,對方無論做多過分的事情,他都必須接著。至於對方竟然只是想處理兒子的強迫案,如中了彩票一樣感覺不真實。
像對待一個魔王一樣恭送宋清持離去,看著宋清持的車離去,消失在黑夜裡,崔會長深深地鬆了口氣對阿姨,“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今那個人來過知道嗎?”
蘇萌上了車就開到老奶奶家的店,坐著等了一會武鎮赫。
武鎮赫拉開凳子坐下,拿出一疊照片遞給她,“我偷偷找人把屍體挖出來,屍體死亡了幾個月已經開始腐爛。檢驗了屍體的DNA確實是宋清持無疑。”
蘇萌快速的翻看屍體的照片,對武鎮赫,“我也調查了樸燦析的檔案記錄,還比對了他們的DNA,和宋氏父子沒有親屬關係,兩個人長的像應該只是巧合。”
兩個人隨後聊了一些其他的話題,雖然這些證據打消了蘇萌很大一部疑慮,但是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樸燦析的腳步聲還是讓她心裡感覺特別的詭異。
和武鎮赫見過面之後,蘇萌獨自驅車到崔會長家,跟阿姨明瞭來意,阿姨聲的嘟囔,“怎麼又有捕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