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因呢?”
“魔祖應該知道,仙族有四仙人三真人一仙尊,且不論仙尊,就這四仙人三真人,其實力就不容小覷,而且臣敢斷言,如果方才魔祖按右使之言去執行,那很快就會吃敗仗而歸。”
“你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麼?!”
江寒雨立時反駁。他覺得冷無歌不過是突然冒出來的,自稱是地獄焱魔的女流,本以為他會默默無聞的待在大殿上,沒想到現在竟是如此建言獻策。
“哦?你又是哪個無名小卒?我與魔祖陳述,你也配插嘴麼?”
“你!”
江寒雨氣的眉毛都要飛了。
“好啦。”魔祖有點煩江寒雨,“冷無歌說的沒錯。仙族是現在世間三族裡實力最為強盛的一族。關於解決天命豔花神女一事,不易燥戰。總該有個長遠計謀,冷無歌,你可有良策?”
“魔祖,臣暫無良策,但聽雙使說攔者為鬼少主鳳瀟,我想我們可以藉由他來為我們除去天命豔花神女。”
“冷無歌怕是還不瞭解鳳瀟,”命別童子說,“據臣先前在人族時瞭解到的訊息,鳳瀟與天命豔花神女之間是對手關係,而且還是他最為在意的對手,如此,他怎會替我們殺掉豔花神女。”
“聽你之言,是表示你已有妙計咯?”
“魔祖,”他對魔祖作了揖,“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眼下我們要做的,是足夠了解敵方情況,否則做任何事,皆是莽撞行事。”
“嗯。”
魔祖點點頭。想一下自己方解封沒多久,還未了解敵方實力,就去急於復仇,未免有些燥進。驀然間,他只覺腦中一痛,隨即臉上畫紋泛著詭異綠芒,較之前的更添了一抹濃豔。其下臣子們見之紛紛大驚。
“魔祖。”
風無影關切道。
“我無礙。”魔祖起了身,一邊離座一邊說“命別童子,監視敵方的事,就交予你了。今日會議到此為止。”
說罷,魔祖輕揮袖袍,就去了碧辭苑。而在臣子們行禮送魔祖時,無人注意到,命別童子那陰鷙眼上浮現的得意。
鳳瀟回了鬼族時,鬼月臺上寂靜的連過路的風都不敢停歇,他立即就覺得不妙,往日夜弦辰都會在鬼月臺裡的,現在卻是裡外不見他的人影。
難道說,他又被父親刁難了?
鳳瀟腦裡忽然浮出了這個念頭。
然而在他回身要去死亡之淵質問的時候,正好撞上了那雙殘暴無情的眼,而後在他驚訝時,鬼面具下的臉才是稍稍有了表情。
只聽他一字一句道
“鳳瀟,你可知我們鬼族擅自自作主張的懲罰是什麼?”
魂葬秋這一問,鳳瀟馬上就想到了先前毒傀攻打人族王城而敗的結局了,那時候,他將一柄毒刃無情的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裡,那毒刃,實則帶毒,暗則意指他拋棄了父子情,在他眼中,自己就像一個下屬。甚至是他從沒親切的喊自己一聲鳳瀟。
想著想著他就不由的話語慢了些,這傷疤還在,但他們之間的父子情,當真隨著那把毒刃而消失無蹤了麼?
“執刑臺…賜鞭…五百…”
鳳瀟說的很慢很慢,但那面具後的眼,冷酷無情。在他話語落地的時候,給他道明瞭魔祖來信的事,而後如同審判罪犯一樣,審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