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難怪稱呼都不一樣。
見男人臉色不太好,左欣欣忍不住開口:“你(shēn體怎麼樣了,凱特琳說江家請了私人醫生。”
見她擔心的樣子,江煜城語氣放軟了一些:“沒事,就是有些過敏,吃藥就好了。”
說著,他牽住左欣欣的手,像是有什麼要說,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晚上還要吃嗎,別耽誤了。”左欣欣笑了笑,話音剛落,就被男人整個摟進懷裡。
左欣欣愣了一下,緊接著笑起來,輕輕回抱著男人,輕聲道:“處理這些事(qíng沒必要瞞著我,我可以保護好自己和小程小艾。”
“有我在,你們就是安全的。”江煜城深吸一口氣,抬起頭,深邃眼眸滿是柔(qíng。
左欣欣點點頭,突然笑道:“好了,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的場面。”
她能感覺到江煜城不願提起一些事(qíng,不過沒關係,她可以等,等到他願意開口的那天。
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江煜城立刻道:“我去開門。”
敲門的是傭人,端著一碗熬好的湯藥,江煜城接過後,直接關上門。
“爹地,你這是什麼啊,聞起來好香。”見狀,小艾立刻邁著小短腿跑了過去。
“是藥,你不能喝。”江煜城敲了敲小傢伙的腦袋,徑直來到沙發前坐下。
小程看了眼,道:“是中藥,爹地生病了?”
“有些過敏,過幾天就好了。”
藥還有些燙,江煜城就放在桌上,轉而把兩個小傢伙抱上沙發:“你們兩個小傢伙,這段時間有沒有替爸爸照顧好媽媽?”
“有!”小艾脆生生開口,然後又有些不開心,“爹地,你走的時候告訴了哥哥,也跟媽(mī說過,為什麼不告訴我?”
果然,質問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江煜城一時有些語塞,下意識向左欣欣投向求救的目光,後者聳聳肩,表示自己(ài莫能助。
這時,小程一針見血:“因為你會哭。”
“我才不會,哥哥哭我也不會哭,老師說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難道我就不是嗎?”小傢伙越說越委屈,大大的眼睛裡蓄起一層水霧,卻愣是沒有落下來,像是為了證明自己剛剛說過的話。
對上女兒純真無邪又控訴的眼神,江大總裁深深感受到了詞窮是怎麼回事,其實說實話,他之所以沒告訴小艾,還真是怕這個小傢伙哭唧唧不撒手,索(xìng就把這個問題留給了左欣欣。
雖然當初心裡確實有些過意不去,但他實在是招架不住女兒撒(jiāo的小(nǎi音。
不過事實證明,再怎麼逃避,他也逃不過這個小棉襖。
看著女兒淚眼汪汪的樣子,江煜城把能想到的辦法都用了一遍,吃什麼,買什麼,玩什麼,結果還是沒有用。
左欣欣終於看不下去了,摸了摸女兒的小腦袋:“爹地做錯事了是不是?”
“對。”小艾立刻提高聲音。
“那爹地錯在哪裡了?”繼續循循善(yòu。
小傢伙委委屈屈:“他走的時候沒跟我說,我很難過。”
這時,左欣欣看向江煜城:“那請問江先生,你承不承認自己這個做法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