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她什麼病都不知道就去買藥?
呂宣皺了皺眉頭,正要開口說什麼,就聽電話那邊響起聲音:“劇組的同事?”
明明只有五個字,呂宣卻讀出了吃醋的意思。
“……是啊,一塊拍戲的,我也不知道他來找我有什麼事。”
“嗯。”
金哲不說話了,也不掛電話,門外邊還有人站著,呂宣突然有些頭大,她拔高聲音:“我沒事,你回去吧。”
“你放心,我只是來給你送藥,把藥送到你手上我就走。”許長宣格外執著,似乎不送到真不罷休。
呂宣一個頭兩個大:“我身體不舒服,怕傳染給你,要不你把藥放在門口,一會我自己取。”
“……那好吧。”終於,門外的人鬆了口。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外面安靜下來,呂宣從貓眼看過去,發現男人只是後退了幾步,並沒有離開。
好傢伙,這是守株待兔?真以為她會那麼傻?
“不出去?”電話裡某人緩緩開口。
“不著急。”呂宣撇撇嘴,去冰箱拿了瓶酸奶回到客廳,看都沒看門口一眼。
許長宣想等她拿東西的時候說話,她怎麼可能上當,更別說電話那邊還有個醋罈子。
剛喝了一口酸奶,醋罈子開口了:“你的藥還在外面。”
“就讓他放著吧,連我什麼病都不知道,能買什麼藥。”
“所以你生病了?”
“沒有。”
漂亮。
電話那邊的金哲都要開始鼓掌了,呂宣忍不住有些小脾氣:“難道你希望我生病,然後收下他送的藥嗎?”
“我希望你這輩子都不需要別人來送藥,包括我。”
哇哦,呂宣忍不住睜大了眼睛:“妙啊兄弟,你這段時間是不是要自己偷偷去補課了?”
“你覺得呢?”
“據我對你的瞭解,你這段時間肯定看了不少電視劇。”呂宣摸了摸下巴,自以為掌握了一切。
電話那邊的人笑了笑,沒有說話。
“來打遊戲吧,實在不知道該幹什麼,太無聊了。”說著,呂宣站起來,又從冰箱拿了一些水果和飲料,看來要打一場持久戰。
金哲說了聲好,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兩個人這一打遊戲就到了晚上,直到金哲說有事,呂宣才戀戀不捨地退出了遊戲。
別說,這才過了多久,金哲的技術進步了不少。
窗外的天已經黑了,呂宣伸了個懶腰,
正要給紅姐打電話,就想起一陣敲門聲:“我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