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季司庭瞪大眼,“不是吧,我辛辛苦苦給你做事,到頭來你不幫我,還要把我趕出家門?!”
他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碰到這麼個老爸。
見他真信了,季文濤擺擺手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放心吧,就你這點出息,人家還瞧不上呢。”
金家的太子爺他略有耳聞,一直在Y國四處跑,去年才回家接管公司,聽說人還不錯。
割舌頭什麼的,也就嚇嚇這個傻兒子。
想到這裡,季文濤嘆了口氣:“人家玩夠了回去接管公司,你呢,什麼時候也能讓你爹我歇歇?”
“我在奮鬥事業。”季司庭的眼睛越睜越大。
突然想到什麼,他嚴肅起來:“等會,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今天受到了驚嚇,我的幼小心靈遭受了創傷,你總不能坐視不理吧?”
“……你想要什麼?”季文濤突然一臉滄桑,把即將吃完的烤冷麵推過來,“吃吧,最後一口,別讓我看見。”
看著他捨不得的樣子,季司庭差點氣厥過去。
眼看著兒子要爆發了,季文濤直接把最後一塊扔進嘴裡,慢條斯理拿起一張紙巾。
擦了嘴,才緩緩道:“如果從這裡找不到頭緒,就讓你女朋友幫幫忙,總有一天,能拿到的。”
季司庭道:“她們一個來錄節目,一個來旅遊,您覺得總有一天是哪一天?”
“……??!”
季文濤突然抓住季司庭的手哭訴起來:“兒子,爸爸當年苦啊,苦得第一次去大城市就被人騙了,咱們家能有今天,全都是當年……”
“好好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別哭了,別哭了。”季司庭覺得自己不會因為怕割舌頭離家出走,也會被這個老爹煩得自立門戶。
不知道當年的事還好,現在知道了,這老頭子就可勁兒造,可勁兒造。
他一鬆口,季文濤的眼淚就停了,他長嘆一口氣:“兒子,你要理解爸爸一片苦心,如果她真的是爸爸的女兒,那就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姐啊!”
“爸,我狗血劇看得已經夠多了。”季司庭不想再聽下去了,“如果你覺得你兒子太慫,你就自己上吧,但是你這個身份絕對不行,還記得我上次說女裝嗎,那估計可行。”
事到如今,季司庭也沒什麼可說的了,他起身向外走去,季文濤忙道:“你去哪兒?”
“去買吃的。”
“帶一份?”
“沒錢。”
臭小子,沒良心。
季文濤上了樓,洗漱後回房間,途徑羅琳莎的衣櫃時鬼使神差停了下來。
他在衣櫃前沉吟幾
分鐘,抬手開啟,清雅的香水味撲面而來,緊接著一件件貴婦裝映入眼簾。
優雅,大方,端莊,豔麗,但這些都跟他沒關係。
季文濤下意識腦補了一下,然後把自己膈應了一身雞皮疙瘩,趕忙關上衣櫃。
呼,終於好受多了。
那個臭小子,就知道拿他尋開心。
還女裝?他怎麼不去?!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季文濤又膈應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忍不住咬了咬牙,那個臭小子要是女裝,他就打斷他的腿!
……
左欣欣一直關注著歌劇院演出的進度,得知他們要在演出前離開,小程小艾對野兔的照顧越來越多了。
小*心靈手巧*艾甚至給小兔幾做了幾件衣服,儘管小兔幾並不領情,小艾還是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