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欣欣直勾勾看著小艾:“小艾，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現在告訴媽咪，媽咪可以不生氣。”
一聽這話，小艾就動搖了，喏喏道:“媽咪真的不生氣嗎？”
左欣欣不說話，嚴肅地看著她。
最終小艾還是頂不住威嚴，老實交代了。
原來是她去學校後，有小朋友嘲笑她缺了顆牙，小艾不服氣，兩個小朋友就吵了起來。
結果吵著吵著，對方拿一塊橡皮扔到小艾身上，這下，小程生氣了。
“哥哥只是推了一下他，是他自己沒站穩。”小艾嘟囔著狡辯。
左欣欣嚴肅道:“然後呢？”
只是把人推倒，還不至於到叫家長的地步，這三個人一定還瞞著她。
這才過去兩天，父子仨就學會聯合起來騙她了？
看著媽咪嚴肅的表情，小艾求救似地看向哥哥和爹地，一雙大眼睛發出請求支援的訊號。
江煜城輕咳一聲，將小艾拉到自己身邊：“欣欣，其實這件事……”
“是我做的。”
江煜城的話沒說完，就被突然開口的小程打斷，小傢伙小臉緊繃著將妹妹護在身後，稚嫩嗓音一本正經道：“媽咪，是我做錯了，你要怪就怪我吧。”
左欣欣看了眼兩個小傢伙，又看了看江煜城，最後還是看向小程：“你先跟媽咪說，你把那個小朋友怎麼樣了？”
小程老老實實道：“他欺負妹妹，我把他推到地上，他的門牙磕掉了一半。”
見左欣欣臉色一變，小艾連忙擋在小程身前：“哥哥是替我出氣，媽咪，你可愛的心肝寶貝被人欺負了，難道你不心疼嘛？”
為了避免更重的責罰，小艾使出渾身解數撒嬌賣萌，就差親親抱抱舉高高了。
左欣欣：“……”你從哪學來的這些詞？
看著兩個互相袒護的小傢伙，左欣欣心裡是又氣又欣慰，氣的是他們現在居然學會隱瞞事實，欣慰的是兩個小傢伙還會互相保護。
最後，左欣欣還是板著臉：“你們兩個，有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兩個小傢伙點頭如搗蒜。
左欣欣：“那你們有沒有跟那位小朋友道歉？”
繼續小雞啄米式點頭。
“那位小朋友有沒有原諒你們？”
小艾點頭，小程猶豫，哭的稀里嘩啦半個字都說不出可以理解為原諒嗎？
左欣欣一記冷眼看向江煜城，後者連忙解釋道：“我帶他去了醫院，那顆是乳牙，而且新的牙齒已經成長出來，如果不及時拔掉，會影響新牙生長。”
頓了頓，江煜城又補充道：“我跟對方家長已
經協商妥當，所有費用全包。”
那肯定協商妥當，對方家長一看到是江煜城，原本的氣勢瞬間煙消雲散，不過江煜城態度十分誠懇，全程完全是以父親的身份進行溝通。
尤其是江煜城替小程小艾表達歉意的時候，對方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小艾連連點頭：“是啊，如果不是哥哥，那個小朋友的牙齒以後就會長歪。”
小程：……妹咱現在別說這個。
原本聽到事情已經解決，左欣欣心裡好受了些，又聽小艾這麼說，她又眯起眼睛：“這麼說，你們倆還是做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