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長胥站在酒店門口對話的時候,吳奇默也不經意摘下了口罩,露出了自己的面容。
這時候,剛好有一個媒體記者經過,發現了吳奇默。
“奇怪了,那個人不是之前跳崖死的那個吳奇默嗎?”媒體記者驚訝地看著吳奇默,“她這是沒死還是詐屍啊!”
這個媒體記者想著,又走近了一些仔細觀察著,發現那個女人還真的是吳奇默。
而秦長胥也注意到這個在盯著吳奇默的媒體記者,於是便趕緊催促吳奇默戴上口罩進酒店。
但是那個媒體記者抓到這麼勁爆又吸眼球的好素材,怎麼可能會放過,於是便拿著攝像機跑了過去,又瘋狂地進行拍攝並追著吳奇默詢問。
“你是吳奇默小姐是嗎!”媒體記者追問著吳奇默,“請你回答一下,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之前那個影片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你偽造的嗎!”
秦長胥看到這個媒體記者的行為,害怕事情曝光之後會鬧得一番不可收拾,於是便趕走了記者。
“你走開,別拍了!”秦長胥用手擋住了記者的攝像頭,又護送著吳奇默進酒店。
但是那個記者依舊緊跟在後面,不依不饒地拍攝著。
“秦長胥先生,你為什麼要這麼護著吳奇默小姐!”記者繼續就著最刁鑽的角度詢問道,“這件事情,是你們兩個人一起策劃的嗎!”
秦長胥忍無可忍了,指著那個記者威脅道:“要是你再繼續拍下去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個記者被秦長胥這麼一吼,也趕緊跑開了,不過還是趁其他人不注意,悄悄躲在一個角落裡面進行暗中拍攝。
秦長胥護送吳奇默回酒店,並給吳奇默辦理入住手續的過程,都被這個記者給暗中拍下了。
到了第二天,這些照片也順理成章地登上了各大媒體新聞,引起了本市各大吃瓜群眾的注意。
標題也起得十分耐人尋味:“落崖身亡的吳奇默居然再次現身,與秦長胥酒店開房”。
“不是吧,原來那個吳奇默並沒有死,看來是被這個秦長胥給藏起來了啊!”
“天哪,他們倆這是在公然開房了嗎,我早就知道,這兩個人的關係非同尋常!”
一時之間,市民們都對這件事議論紛紛。
甚至,一大批陰謀論者也開始自己揣摩起事情經過和目的來了。
而巫諾在第二天觀看早間新聞的時候,也剛好看到了對這件事的報道。
“秦長胥和吳奇默?居然會是他們倆!”
巫諾心裡一陣詫異,不過繼而又產生了一陣鄙夷。
“原來昨晚回去之後,是去酒店開房了。”巫諾心裡冷哼一聲,“秦長胥,可真有你的啊,表面說一套,背地裡又做著另外一套。”
而在一旁玩耍的言寶寶也剛好就看到了這個新聞,不由得嚇了一大跳。
“爸比那個大笨蛋,到底在做些什麼啊!”言寶寶心裡惱火地想著,“不行,不能讓媽咪看到這個新聞!”
因為擔心巫諾會因為這件事而感到傷心,所以言寶寶便故意擋在電視面前,不讓巫諾看到新聞的內容。
“言寶寶,你幹嘛一直擋在那裡呢?”巫諾對言寶寶的行為舉止感到十分莫名奇妙,“你擋到我看電視了!”
“媽咪,你看我新學的舞蹈,好不好看!”言寶寶說著,又胡亂地在電視機面前手舞足蹈,看得巫諾一臉無語。
“好了好了,你別擋在電視機面前了!”
巫諾把言寶寶拉到了自己的身邊,但是這個時候,電視上面已經在播放著別的節目了,言寶寶見狀,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而此時另外一方面,秦長胥為了讓吳奇默可以避人耳目,所以在吳奇默要出門的時候,也不得不護送著吳奇默。
“長胥哥哥,早上的那些報道,真是抱歉。”吳奇默裝作十分愧疚地看著秦長胥,“又把你連累進來了!可是請你相信我,這真的不是什麼陰謀啊!”
“奇默,你老實告訴我。”秦長胥一臉森寒地看著吳奇默,質問道,“後面的那個你和巫諾爭執的偽造影片,跟你到底有沒有關係!包括巫諾後來入獄的事情,是不是你著手策劃的!”
“長胥哥哥,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吳奇默楚楚可憐地看著秦長胥。
“那要有理由讓我相信才行啊!”秦長胥面無表情地看著吳奇默,絲毫不理會她那嬌弱可憐的模樣,“你說的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片面之詞,又沒有實際可以說服到我的證據。”
“我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吳奇默低著頭,十分委屈地看著秦長胥,“從山崖上摔下來之後,我就去了國外養心,根本就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你們也不能因為這樣,就把全部的罪過都推到我一個人的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