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胥,你要做什麼!”巫諾被秦長胥粗暴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快放開我!”
巫諾沒有料想到,在自己不見得這段時間,秦長胥的形象居然變得如此魯莽。
不過她還是很快就故作鎮定,因為她想要知道,秦長胥現在的這種從未有過的行為,到底是想要說明些什麼。
“我不放手,諾諾!”秦長胥的雙手使勁地拽著巫諾的手,不肯鬆手,“這次,我絕不可能再次對你放手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秦長胥!”巫諾低沉著聲音,滿眼寒冽地看著秦長胥。
她怎麼就從來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原來如此厚臉無恥。
“我知道,我知道!”秦長胥一臉痛苦地回答著,“我要你回到我的身邊啊,諾諾,我要你回到我的身邊啊!”
“秦長胥。”巫諾冷靜下來,一臉冷漠地看著秦長胥,“你的準新娘還在裡面,等著你去完成婚禮呢,你現在獨自一個人跑出來,跟我糾纏不清,合適嗎?”
一想到婚禮現場上穿著婚紗的吳奇默,巫諾的心裡就難受得不得了。
“吳奇默不是我的新娘啊!”秦長胥有些奔潰地看著巫諾,“你才是我的新娘啊,你才是啊!”
“哈哈哈!”巫諾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一臉嘲諷地看著秦長胥,“秦長胥,你對每個女人都是這樣的嗎?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想到這裡,巫諾都有點同情起吳奇默來了。
這就是所謂的同病相憐嗎?
“諾諾,你為什麼要這樣說話呢!”
秦長胥十分難受地看著巫諾。
“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你以前也不是這麼說話的!”
巫諾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子一般,一刀刀地往秦長胥的心頭上割著。
她的每一句冷嘲熱諷,都像是一把把從火苗中取出來的烙印,直往他的身上留下了永遠都難以抹滅的烙印。
“以前?”巫諾稍稍挑起了眉頭,“你也配說以前的事嗎?你以前還說過只愛我一個人呢。”
一想到以前的事,巫諾的心又開始隱隱地揪痛了。
不過她還是強行假裝鎮定,不讓秦長胥看出自己的一絲動搖。
“現在也一樣啊!”秦長胥迫不及待地接上話,“不止現在,以後也是,我心裡愛的,永遠都只有你一個人啊,諾諾!”
“秦長胥,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會花言巧語啊!”巫諾滿臉鄙夷地看著秦長胥,“還是說,這才是你的本性呢?以前就只是在裝正經?”
“這並不是花言巧語啊!”秦長胥一臉抓狂地看著巫諾,“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能夠相信,我心裡始終都只有你一個人呢!”
“我只相信我現在所看到的!”巫諾冷冷地回答道,又指著酒店外面的祝賀橫批,“這個酒店就是證據,裡面坐著的賓客,都是證人!”
剛剛婚禮現場上的情形,現在對於巫諾來說,依舊還是歷歷在目的。
那個她以前自認為可以廝守終生的男人,居然西裝革履地站在臺上,手挽著另外一個穿著白色婚紗的女子,宣誓著結婚的誓言。
這樣的事,讓她怎麼接受得了呢!
“諾諾!”秦長胥一臉痛苦地看著巫諾,“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子啊!”
巫諾一臉冷笑地看著秦長胥。
“都已經步入婚姻殿堂了,你居然還說不是我想象中的那個樣子?你別跟我說,你們只是在拍電視劇!”
秦長胥真的好後悔,他為什麼要那麼魯莽地就答應和吳奇默結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