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醫院做了個全面的檢查之後,巫諾依然在病床上睡著。
“醫生,她為什麼突然暈倒?”秦長胥擔心的問。
“就檢查來看,她的身體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只是可能身子本來就不大好,所以會明顯有些虛弱,應該就是這個原因導致的昏倒。只要補補應該就沒多大的問題。”蘭醫生為他解答著。
秦長胥皺了皺眉,他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但既然醫生現在都已經這麼說,他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那謝謝醫生了。”秦長胥說完之後就立即回到了病房中守著巫諾。
他的眼神中帶著灼灼的擔憂,心裡想著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他明明聽到了人的說話聲,那個時候一定就是有人的。
而且諾諾最近這個狀態,肯定和那也脫不了干係。
正想著,言寶寶被家裡的管家送過來了。
看著巫諾閉著眼躺在床上,言寶寶立即擔心的跑了過去,站在床邊剛想喊就被秦長胥阻止了。
“噓……”秦長胥伸出食指放在嘴邊示意言寶寶噓聲,他慢慢的解釋道,“你媽咪她沒事,只是睡著了而已,她最近身體比較虛弱也很疲累,所以現在先不要去打擾她,讓她睡夠。”
言寶寶停了這情況,心裡才安心許多,懂事的伸手彎腰為巫諾掖了掖被子,他乖乖的搬了個板凳坐在巫諾的床邊,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她,眼睛裡蘊含著許多希望與光明。
看著言寶寶在這裡照顧著巫諾,秦長胥就先放心的出去了。
他站在醫院另一邊的欄杆那裡,往下眺望著遠方。
下面是一條條長長的街道,趕緊整潔,一輛輛車子整整齊齊的在下面奔忙的開動著,路上的行人正走在人行道中悠閒的散步。路邊的草叢都被修剪的整齊劃一,看上去令人賞心悅目。
然而秦長胥的思緒卻完全不在這上面,他一直想著那座高樓,以及裡面出現過的人。既然諾諾每天都會固定的走去那裡,高樓一定是個線索。想到這裡,他連忙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喂,一會兒我給你個地址,你帶人悄悄的守在那裡。注意觀察那裡的狀況,有任何異常記得都要向我稟明,一定不要放過一點蛛絲馬跡。”秦長胥向著電話那邊的人囑咐著。
“好的老大,我立馬帶上兄弟守著去。”
“好,先掛了,我給你發地址。”秦長胥直接乾脆的掛掉了電話,然後發著地址。
另一邊,很快到了晚上了,蠱師走進了大樓的老地方等著巫諾的到來。
正好的時間,巫諾確實來了,蠱師揚了揚臉,剛想說些什麼,卻見突然有幾個陌生男人走了過來。
“你是誰?”他們幾個警惕的看著蠱師,將他給圍了起來。
立即有個手下便開始給秦長胥打電話告訴他這裡有異常。
“不是,你們這麼圍著我幹嘛?我又沒做什麼壞事,我還想問問你們,你們是誰呢!”蠱師連忙慫的舉起了手來,假裝很無辜的樣子看著他們。
“你管我們是誰呢,快說,你為什麼來這裡?”手下直接用兇狠的語音問。
蠱師黑黑的眸子鼓溜溜的一轉,立馬想到了答案,連忙解釋:“是這樣,我只是路過這裡,突然站在下面看著這有個小姑娘在這站著。我一想覺得不讀,這很奇怪啊。我害怕她再有什麼想不開的,跳樓輕生了可怎麼辦?所以我這就來了。”
幾個手下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索性就先把人扣著,等老大來了之後再做決斷。
很快秦長胥便趕了過來,他看著這一幕,上前去了解了一下。
手下們前前後後將所有的細節都跟秦長胥講了一遍,他就大致瞭解了。
走了過去,秦長胥還沒問什麼,蠱師倒先開了口。
“你就是他們的頭吧?不是我說,你們困著我幹什麼?我做錯了什麼?我只是想救人而已。你們跟著女孩什麼關係?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蠱師站了出來,仰著頭氣勢不小的說。
“我是她家人。”秦長胥直接明瞭的道。
誰知道這蠱師倒好像還來勁了,對著他一陣的譴責。
“你是她家人?你還好意思跟我說你是她家人?你看看你這乾的都是什麼事?你把人家一個小女孩留在這裡你好意思嗎?你是不是在家睡著柔軟的床,坐著舒服的沙發?結果讓人家一個女孩這個點,這麼冷的時候一個人在這高樓裡,是不是惹她不高興了?”
“關你什麼事?”秦長胥懶得解釋,而且覺得他好像有些過於熱衷了些。
他的態度又突然奇怪的軟了下來:“我知道不關我的事,但是小兩口吵架要有個度。你要是不懂的話可以問我,其實我在這方面還是挺在行的。”
他嘻嘻嘻的笑了笑,一副奇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