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的資料,秦長胥漸漸的捋清了思緒。
他有些冷厲的眉宇間微皺,大腦中對這他剛剛發現的一件事情有著很清楚的思緒。
“之前巫諾有說過,那人是因為巫諾家中阻撓,這才一氣之下高中畢業就考到了國外大學。”秦長胥向手下人解釋著他心中瞭解到的一些事情,便很是流利的向他講訴著這其中的一二。
“但我發現的這個點是,資料上面顯示的是竹馬,從小生活在國外,用的且是另一個名字,然而資料上也並沒有顯示這個人的存在,這些和巫諾所說的卻是格格不入,所以,你說到底是誰在說謊?”
秦長胥將話解釋了個通透,眼神眼神微距,也多了一絲不尋常方才的一絲反問,隨後他抬起頭來向屬下問著。
“額,這個......”
說謊的當然不可能是他的老闆娘!
秦長胥手下的人表情平和,理解秦長胥這些話所說的大概意思的時候,同時也注意著自己的言語。
“所以說,說謊的這個人是竹馬,他之前的所以身份資訊是偽造的,所以一直都查不到他的詳細資料。”
秦長胥分析著這件事情的所有原委,眼神通透,瞭解的意味不言而喻。
分析到了這些,秦長胥漸漸的進入了事情的中心,對竹馬的懷疑也越來越深,他現在還不知道竹馬現在確切的身份,但他可以確定的是,竹馬一定是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秦長胥突然的眼神輕眯,對於竹馬不管是接近巫諾有什麼目的,他在意,但是滿不在乎,因為竹馬隱藏的越深,他便更會讓竹馬漸漸的漏出真面目。
“哦,原來如此。”手下人聽了秦長胥的解釋後,瞬間就有些真相大白的神情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這件事情沒有個完美的解決,秦長胥便一直放不下心來,他就更想要將竹馬穿在外面遮擋住別人視線的衣服一層一層的扒下來。
“現在給我訂一張出國的機票,我先去房間處理一些事情。”
秦長胥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就從沙發上起身,對著手下安排著。
“這麼著急?要不然先休息一晚。”手下人對這件事情也有了一定的瞭解,但還是勸說著,秦長胥以身體為重。
“沒事。”回應了手下一番,秦長胥餘光直接便略過手下,來到了巫諾的房間門口。
輕聲的開啟了主臥的房門。
主臥的房門是由咖色的實木打造而成,精拙復古的雕刻,加上黑色精緻曜石的橢圓門把手,使上面更加增添了些層次感,也更加增添了主臥房間的大氣氣息。
秦長胥腳步輕盈地走到了巫諾的床頭,開啟臺燈,暖燈養眼的燈光沒有影響到床上熟睡巫諾的一分一毫。
他起身坐在了桌前,在書桌上寫了一個字條說明自己要“出國出差幾天,很快便回來,要記得按時給言寶寶吃藥。”
隨即,秦長胥便又到廚房裡又接了一個由保溫杯接的熱水,又將紙條貼在了保溫杯上,放在了巫諾的床頭。
“等我回來。”
臨走前,秦長胥蹲在了巫諾的床頭,一隻手緩緩的伸在了她的額前整理著碎髮,向她告著別。
而今晚睡眠很低的巫諾,出乎意料的直接便被秦長胥的這個動作給驚醒。
她漸漸睜開了一雙像是有兩顆大石頭壓在自己眼皮上的一雙疲憊的眼睛,一睜開眼睛,便看見秦長胥蹲在自己的面前看著她。
“怎麼了?”巫諾有些沙啞的嗓音朝著秦長胥開口。
“沒事,睡吧。”
秦長胥嗓音很輕,微笑著對著巫諾笑的很是溫柔,像是巫諾在睡夢中出現的一抹場景。
“嗯。”
巫諾大腦很飄,輕聲回應了秦長胥番,發出了只有自己在心底想象出來的那一聲,隨後便又閉上了雙眼。
秦長胥起身,但那一雙視線扔停留在巫諾的身上,看著她那沒有被滄桑歲月傷害過任何痕跡純粹的一張臉,聽著她漸漸平穩的聲音。
他正了正有些歪扭的領帶,黑色的西裝外套平整的落在胸前,此時有些安靜到耳鳴的聲音襯的秦長胥面無表情的整個人都有些暗黑無光。
他漸漸跨著大步,黑色發亮的皮鞋走在地板上發出“咯咯”一下一下的聲音。
“哐”的一輕聲,秦長胥臨走前帶上了房門。
“秦總。”見從樓梯處下來的秦長胥,手下便直接地從沙發上利索站起來,向他問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