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病房門外傳出東西掉地的聲音。
原來是翹塵,去了醫院外,買了巫諾喜歡喝的粥,買完粥便大步跑回來,生怕涼了。
但是自己一回來,便聽見了這個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聽到的訊息。
翹塵拎著手中的另一份粥,一雙拳頭狠狠的握在了一起,但是這難以宣洩他的氣憤。
翹塵開啟了病房門,鎖定蹲跪在病床前的秦長胥,大步的靠近了他。
抓起他的衣領,就是一拳。
但是他還不肯罷休,翹塵雙眼被氣得發紅,質問著秦長胥“秦長胥,你算什麼男人,你憑什麼?”
清楚了翹塵因為什麼事情揍自己,秦長胥沒有反擊,生生的捱了翹塵一拳。
可秦長胥越是這樣不反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他翹塵就越生氣。
在巫諾面前裝什麼裝!平時也不見他想此時這樣沒有想過一絲的反擊之力。
氣憤著,翹塵輪起拳頭在一次打在了秦長胥的臉上。
兩次的重擊讓秦長胥的臉上掛了彩,顎骨上紫青,嘴角上流著血。
此時,病床上的巫諾已經自己攙扶著病床坐了起來。
本來她不想插手的,可是看著秦長胥臉上一次又一次的掛彩,翹塵的拳頭又不分輕重,這要是再打兩下,秦長胥非得來醫院陪自己不成。
此時的翹塵正在氣頭上,偏偏秦長胥又一直不還手,翹塵把自己多年以來的怨氣,此時都撒在了秦長胥頭上。
既然他不還手,那好啊,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
正想繼續掄著拳頭打他。
“等等,別打了。”巫諾從病床上坐起來,看著面前的二人,她是時候該把話說清楚了。
“秦長胥,你過來。”
聽見巫諾叫自己過去,秦長胥立即把自己身上掛了彩的事情拋之腦後,立即走向巫諾。
另一邊的翹塵,聽見巫諾叫秦長胥過去,一副憋著氣的樣子,他氣。
見秦長胥就要靠近自己,巫諾說:“等等,就站那。”
巫諾一臉嚴肅,冷漠: “秦長胥,我想跟你說的是,我肚子裡懷了孩子,我不需要你的負責,我會把這個孩子打掉,不會讓他出生在這個世上。”
“你說什麼?”聽了巫諾的話,秦長胥濃眉緊緊的湊在了一起,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他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剛剛聽到了什麼?所以又繼續問道。
巫諾看著現在如此失魂落魄的秦長胥,她扭過頭去不想看他:“我說什麼你應該都聽見了,就不用我多說了。”
秦長胥走近了巫諾,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她,似乎想要從她的眼睛中看清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但是巫諾的眼神太過冷漠“告訴我,為什麼要打掉。”
此時的巫諾不僅眼神冰冷,說出的話也很是冰冷“你不用這幅失魂落魄,情失所有的看著我,你不覺得你這個樣子很假惺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