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胥很輕描淡寫的回答道:“那可由不得你說了算。”
既然他們兩人都已經解除婚約了,那他現在對巫諾做什麼走關他翹塵什麼事?
翹塵一聽,知道這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不過他可沒有想著放棄,直接喝他談條件,“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除了她。”
“除了她,我什麼都不要。”秦長胥很明確的告訴他。
樓下的人急忙奔了上來,看著僵持的兩人,她得想個辦法解決,“翹塵,你先回去吧。”
翹塵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很擔心她的語氣,“今天就跟我回去,他這裡,我會讓人過來照顧他。”
他很擔心巫諾和秦長胥在一起,很不安全。
巫諾搖搖頭,看了眼房間裡的人,“我答應他的,一定要做到,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看著她這麼堅定的態度,翹塵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確定的問她:“想好了?”
“嗯,秦長胥傷的很重,我有義務照顧他。”巫諾很認真的態度,一點也沒有遲疑。
答應了秦長胥的,就一定要做到,不然,以後總感覺自己欠了他什麼。
翹塵無奈,只好再次服從了她的想法,“好,早點回來。”
翹塵不情不願的走了,房間裡的人很滿意的轉過身,朝著她勾手,“你過來。”
巫諾好奇的目光,投遞進去,“怎麼了?”
秦長胥掀開了被子,再次重複申明,“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一定要做到。”
“你放心吧,在你沒有傷好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她巫諾可不想欠別人什麼。
秦長胥安穩的躺在床上蓋好被子以後,閉上了眼,“你的房間在隔壁,去休息吧。”
巫諾見他已經做了入夢的準備,便退了出去,小心翼翼的給他關上了門。
幾天後。
這天夜晚,秦長胥一個人在房裡裡喝酒,雖然這酒不知道是誰送來的,不過味道還不錯,他很喜歡。
巫諾端著一碗人參湯藥上來,剛到門口,就聞到了一股子酒味,“秦長胥,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秦長胥朦朧的雙眼,回頭看著他,“嗯?”
他的臉微微泛紅,巫諾急忙端著參湯進去問,“你怎麼了”
秦長胥有些搖晃不定,像是喝醉了,“沒怎麼。”
巫諾立馬將他手裡的酒杯奪了過來,然而,她剛一抬頭,就感覺自己的手被抓住了。
巫諾有一絲不快,“你做什麼!”
秦長胥邪魅一笑,“你覺得呢?”
“秦長胥!”整個別墅都是巫諾的怒吼。
第二天清晨,秦長胥看著滿地狼藉,大概已經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做錯了什麼。
“好疼。”他揉了揉腦袋,回頭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看見別人。
門外有人敲門,“先生,吃早餐了。”
秦長胥朝著門口喊話:“她人呢?”
外面是保姆的聲音,“巫諾小姐一早就收拾行李離開了。”
“該死!”秦長胥緊緊抓著被子。
一定是昨天的酒出了問題,這下,恐怕再也沒有和巫諾獨處的機會了。
“嘶”秦長胥只感覺膝蓋疼的厲害,他用手揉了揉卻發現上面竟然有血跡。
這是舊病復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