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諾無奈應承。
翹搖的確是她的“金主”。
這天晚上,她應酬晚了些,又加上喝了酒,沒開車步行回家。
反正不遠。
但她低估了李恩的報復心理。
李恩把一切倒黴都算在她身上,勢必要她在他身下求饒。
尾隨著她進了公寓,直到要上電梯時,有些醉意的巫諾才發現他。
剛想叫,嘴被他飛快用手堵住。
李恩將她拖到一旁黑暗地帶,把她抵在牆上。
“是你吧,把我害成如今這樣,你很高興是不是?小賤人!”
“唔……”巫諾掙扎,喝了酒大腦轉不過彎,身體也軟得不像話,沒多少力氣。
“別掙扎了,等老子幹你時再掙扎,那樣多有趣味。”
說完他獰笑著將她短裙撕裂,身體壓了上去。
巫諾急了,抬腳就朝他檔前踢去,趁他吃痛彎腰趕緊跑開,但沒走幾步頭髮被他拽住。
又被他拖了回去。
將人壓在地上,李恩打了她一巴掌,“小賤人敢陰我!我本想憐香惜玉的,是你自找的!”
襯衫立刻被他扯了下來,趁他手不得空,巫諾立馬呼救。
“救命……唔……”
頭皮被扯痛,又被他肥胖的身體壓得想吐,巫諾渾身難受。
眼前直冒星星。
身上驟然一輕,她看到李恩被人提了過去,李恩剛開始的謾罵變成痛苦的悶哼聲。
將身體蜷縮著,她暗鬆一口氣。
再也不敢晚歸還喝酒了。
李恩的聲音越來越遠,最後直至消失。
醉意湧上來,她昏昏沉沉的想爬起來,沒力氣。
眼前多了一人,她看著他蹲下,眉頭緊皺,盯著自己的眼神很不妙。
眯著眼仔細看,等看清楚人時,她暗歎。
一定是她和他的八字不合,為毛每次她的狼狽都由他看到。
不過,莫名的放心是怎麼回事?
“若我沒出現,你打算怎麼辦?”他低聲問。
情緒好像不太對勁。
但她沒深想,醉意湧上來,暈暈乎乎的。
“弄殘他,弄不殘就和他同歸於盡。”
她雖然沒力氣,但嘴還能動,咬死個人不在話下。
她有這份自信。
安靜的空氣裡突然多了一聲嘆息,她看著他彎腰將她抱起,然後進了電梯。
刺眼的燈光令她清醒了幾分,她抬眸看他,硬朗的下巴有青絲,應該有一天沒刮過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