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盯視著她,面無表情,冷冰冰地威脅她道:“我們少爺的話你沒她聽見嗎?還不趕緊過去。不過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們也可以請你的親人代勞。只不過,就是不知道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能不能吃得了這份清理傷口的辛苦。”
語氣陰森森的,卻恰好準確無誤地拿捏住了季筱悠的軟肋。
當即,她腳步一滯,渾身僵直,想要逃離的步伐,卻再也無法往前邁進半步。
愣怔地站在原地,臉色慘白,恍若失神,孤立又無助。
“快點,麻溜兒地,別耽誤時間。”
下一個瞬息,黑衣人直接抬起了手,狠狠地推了季筱悠一把。促使她跌跌撞撞,不由自主地往衛仲林的方向踉蹌而去。
與此同時,他又沉聲對小護士吩咐道:“將你手中的工具全都交給她!”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
見狀,小護士撇了撇嘴,不滿地嘟囔了一句。迅速來到了季筱悠的近前,沒好氣地將東西全都一股腦兒地塞進了她的手中。
而後,在擺動著腰肢兒離去之前,還不忘嫉妒又憤恨地恨瞪了她一眼。
端著手中那個放著消毒器皿的托盤,季筱悠感覺尤重千鈞,拖著機械的步伐,一步一步,艱難地往衛仲林的方向挪了去。
眾位黑衣人見狀,哪裡還敢有片刻的耽擱,趕忙悄悄地退出了病房。
料想一會兒血腥之中,定會夾雜著一室的旖旎,而他們這些當下屬的,自然得謹守好本分,做到充耳不聞,視而不見。
終於,經過一段漫長的長途跋涉之後,季筱悠來到了他的近前。
一瞬不瞬,狠狠地盯視著她那張紅白交加的小臉,衛仲林狹長的瞳孔不懷好意地眯了眯,出於報復的心理,他先是冷笑了一聲。
隨後,故意岔開大腿,一邊用視線曖昧的示意了一眼,一邊沒好氣地吩咐道:“喏!看到傷口了沒有。先將本少的褲子脫下來,然後再輕輕將刺兒全都拔下了,最後情理傷口,消毒上藥。”
聲音低沉充滿了磁性,可落入了季筱悠的耳中之後,卻是覺得那樣的難聽刺耳。
“你……非得要這樣嗎?”
順著他的視線,季筱悠的目光下意識落到了他的雙腿之間,望著那坨凸起,沒來由地又羞紅了面頰。
心跳加快之際,又不甘心地反問道。
“喂!你別給本少扳著一張臉,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似的。告訴你,你這是在贖罪,如果不是你這個蠢女人,本少會落到這個下場。況且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上趕著想要貼身伺候本少呢!你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滿地瞪了她幾眼之後,衛仲林雄眉向上一揚,一臉傲氣地道。
每一個表情,每一記目光,無不在刻意提醒著季筱悠,這可是一個天大的恩典,你可別不知好歹。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好吧!”
挑起了眼簾,深深地打量了他幾眼之後,季筱悠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好似已經認命的她,先是又往前湊了湊,緊接著蹲了下來,而她的頭,正好停在了他雙腿中間的正上方。
那個姿勢,竟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曖昧。
定定地望著她那張白裡透紅,隱約泛著淡淡光澤的唇,衛仲林瞳孔一滯,“咕嚕“一聲,不由自主地吞嚥了一口唾沫。
“該死!“
在察覺到自己的心猿意馬之後,衛仲林不由地壓低了嗓音,狠狠啐罵了自己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