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塊麒麟玉佩樣式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是你的這塊上面雕刻著一個‘麒’,另一塊的上面刻著一個‘麟’字。”陳玉玲說道。
“還有點神秘的感覺!”高萍突然恍然大悟的說道:“不會是古時候定什麼娃娃親的那種吧?”
陳玉玲久久沒有說話,神情嚴肅。
從母親嚴肅的神色中,高萍相信自己說對了,怪不得幾天前京城的田家來提親,母親雖然反對,但也沒有拒絕。
還是她自己看不上田家那個紈絝子弟田濤,才來了個離家出走以示抗議。
本想著去江南遊玩幾天,沒想到中途在古丘換車,坐反了車又回到了京城。
“田家的田濤聽說也有一塊麒麟玉佩,不過來歷有些不明。”陳玉玲說道。
“不會真的真的偷來的吧?那我要是嫁個他不就嫁錯人了?”高萍驚訝地說道。
“沒有證實田濤的麒麟玉佩的來歷之前,你不能與他那個,但可以交往。”陳玉玲說道。
“別說那個了,我看到他就噁心,還與他交往,門都沒有。我得趕緊調查他的那塊玉佩到底是從哪裡偷來的。”高萍說道。
“別做傻事!那不是你可以染指的事情,交給我來辦就成了!”青蓮說道。
“你還小,聽從青蓮的安排就行了,萬一有什麼危險,你爺爺還不得殺了我。”陳玉玲有些怨恨地說道。
要不是高萍的爺爺高雲志把這塊麒麟玉佩送給高萍,哪來的這麼多的煩心事。
“程院長,那個年輕人醒了,吵著要離開醫院。”一個護士進來說道。
“醒了,我過去看看。”高萍說完,不等母親同意就跑了出去。
“夫人,接下來怎麼辦?難道真的把這個來歷不明的人留在家裡?”青蓮問道。
“看看情況再說吧!萬一要是錯了呢?”陳玉玲說道。
病房裡。
陳陽醒過來之後,就一直要走。
可護士說什麼也不讓他走,因為陳陽的身體還很虛弱,補充能量的液體還沒有下完。
再就是高萍小姐安排過了,陳陽醒來後一定不要讓他離開病房。
高萍沒講原因,護士也不敢問,更不敢讓醒來的陳陽離開病房半步。
高萍進來時,陳陽已經把手腕上的針頭拔掉了,要不是兩個護士抱著他的腰拖著不讓走,估計陳陽已經離開了。
“陳陽,你身體還沒恢復,要走也得等到傷好了再走”!高萍站在陳陽面前,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陳陽說了一句在京城討生計困難,她想都沒想就讓陳陽來高家找高勝管家,怕高勝不收留他,還把自己的麒麟玉佩交給了他。
她的一片好意,沒想到給陳陽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不但捱了二十皮鞭,還被餓了兩天兩夜。
“我要是再待在你家不走,命就沒有了!”陳陽說道。
“不會的,原來都是誤會。有我呢你還怕什麼?”高萍說道。
“我怕有你沒我!”陳陽生氣地說道。
“沒看出來,你一個大男人還是個小心眼,不就是捱了一頓打嗎?在高鐵站,我要是不幫你嚇跑了那是幾個地痞,你不一樣得捱打,說不定比這還很呢!”高萍笑道。
陳陽直接無語,有這麼打比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