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達元析最近很不開心。
在準備一些時間,他就可以帶著草原上雄鷹們,南下一路勢如破竹的攻入到姜國的皇都之中。
到時候,那邊的所有一切都將會變成他的囊中之物。
這一次的南下,他就不會在回來了,他要入主平原。
只是就在他開心的等候著自己的兒郎們回來,彙報自己的戰績的時候,一個訊息直接讓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鈕鈷祿氏族的人,都是一群廢物嗎?連一個邊塞外的城池都打不下來,什麼時候我草原上的兒郎們,這般沒用了?”
札達元析臉上滿是惱怒之色。
他實在想不到,為何連一個邊塞的小城都打不下來,而且還損失慘重。
或者應該說是全軍覆沒才是,除去鈕鈷祿壽廷帶著幾個親衛跑了回來,其餘的盡數都是死了。
這樣的戰果,如何不讓他暴怒萬分?
“所以,這便是你打不下這星漢城的理由?”
札達元析看著面前的鈕鈷祿壽廷,胸口起伏不定。
星漢城裡面的糧食,還有裡面的食鹽等物,那都是他垂涎不已的。
若是能夠拿下星漢城,絕對是可以提前一些時日,大軍一舉南下的。
但是偏偏,如今卻是出了這等事情。
鈕鈷祿壽廷聽著可汗的質問,臉上滿是驚恐之色,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過,這星漢城居然會是一塊硬骨頭。
“可汗,非是我辦事不利,那城牆之高遠遠超過了皇都,而且裡面還有一支騎兵,人人皆是穿著甲冑,便是戰馬都是甲冑,兒郎們的箭矢落在對方身上,壓根就傷不到人家。
近戰的時候,彎刀看到對方身上,就只是留下了一個印記,可汗且看,這是我的兩把彎刀都開口了。”
鈕鈷祿壽廷拿出自己帶回來的兩把彎刀,遞到了對方的身前,仔細的一看,卻是發覺對方的彎刀上,已然全部都是缺口,一幅要崩壞的模樣。
可以看的出來,這確實是經過了一場極為惡劣的戰鬥。
札達元析的臉色在這個時候,也變得有些凝重其中。
“你是說,有一支騎兵全身都是穿著你們砍不破的盔甲?”
若是這樣的話,他已然可以想象得到,這樣的騎兵衝入到他們的陣營裡面,會是怎麼樣一個下場了。
“就是那戰馬都是全部穿戴者甲冑,我們想要先殺馬都不行。”
見著札達元析在此刻冷靜下來聽自己說話,鈕鈷祿壽廷也連忙開口說了一聲。
札達元析聽著這話,頓時眉頭深深皺起。
若當真是這樣的話,這事情似乎也怪不得對方了,這樣的騎兵便是他聽了都是有些驚懼。
“這樣的騎兵多麼?”
“有兩千之多,只是這一次的戰鬥怕是讓對方奪去了不少戰馬。”
奪取了不少戰馬?
那也就是說對方這樣的騎兵可以開始擴充了?
“不過對方若是對戰馬過多使用,戰馬也用不了多久就會廢掉的,這騎兵穿著這般厚實,戰馬廢掉的時間也會大大的提前。”
戰馬不斷的奔跑,到時候蹄子壞了,這馬也就壞了。
而且還是穿著這麼厚實的盔甲,在加上又有身上的騎兵,這一身下來的裝備絕對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