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亨懵了。
他揉揉眼睛,根本不敢相信面前看到的事情。
卻見黃央霖喜笑顏開。
“不疼了,真的不疼了……哈哈……秦先生果然神醫!佩服!佩服了!”
秦風看向石亨。
“一個唾沫一個坑?”
石亨鋼牙緊咬。
“你……誰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是不是讓黃先生短暫的恢復了?這針灸之處,分明就是和我針灸的一樣的地方,我的針灸無用,憑什麼你的有用?”
“深淺不同,效果自然不同,怎麼,石醫生一個吐沫一個坑不管用?”
眾目睽睽之下,石亨當然不願意跪下。
可黃央霖突然開口。
“老石,說過的話,要算數!”
石亨頓時面色一白……
石亨知道黃央霖的為人。
當一個人對他有用的時候,他是一種畢恭畢敬,甚至謙卑的態度。
當一個人對他無用的時候,那種久居上位的跋扈和霸道,也同樣會展露而出。
黃央霖此話,無疑是為了拉攏秦風。
而他石亨,已然成了拉攏秦風的墊腳石。
秦風讓他跪,他可以不聽。
但黃央霖讓他跪,他不敢不聽!
眾目睽睽之下,石亨不甘心的跪了下來,衝著秦風就是三個響頭,然後屈辱的起身,目光再看向秦風的時候,已經充滿了敵視。
黃央霖當即讓人打了一千萬到秦風的卡上。
“秦醫生,只是一次,我就覺得疼痛好像完全消失了,雖然依舊感覺腰上有點兒不舒服,但好像已經好了大半……這錢便先打給秦醫生,我相信秦醫生,定然能治好我的病!”
一邊感謝著秦風,黃央霖一邊求秦風給他開藥。
秦風寫好藥方,也沒準備繼續在這裡逗留。
黃央霖便也趕忙讓人送送秦風。
與此同時,有兩個身影正一前一後的朝秦風所在的房間這邊兒走過來。
兩人身上都包了些紗布,看上去傷勢不輕。
“天一,你爺爺如今病重,早上的時候石醫生給我打電話說了,病情越發嚴重,一會兒進去的時候,你表現的乖巧一些,你爺爺雖然喜歡你,但畢竟你還有個大伯,如果你爺爺把黃家在上都這邊兒的繼承權給了你大伯,咱們爺倆可就不好過了……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守著你爺爺,哄他開心些,爭奪繼承權!”
“我知道的,爸,但咱們現在……”
“顧不得那麼多了,你爺爺要是問起來,就說咱們是為了在上都擴充套件業務,被上都這邊兒的小混混悶黑棍了,就說事情已經解決掉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