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我試著自己努力，可是效果不佳。”烏雅南淮說，“魔教教主一位，代表的不光是第一這個稱號……有太多人在搶了，即便後來只有那麼幾人還有爭奪的資格，我和他們爭，毫無勝算。”
“所以，凌萱就站出來了？”
烏雅南淮聽了一會兒，跟著才繼續說道：“魔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地方。我之前說過，凌萱的靈根受過損，在外人看來，她很一般，實際上的修為實力也一般。可她的身份尷尬，和教主有那麼一絲的關係，所以經常被人針對。在那個時候，不管她說什麼，說的有多對，都不會有人相信的。所以那個時候，凌萱只針對我在做安排。什麼地方應該怎麼打，什麼地方應該小心什麼。當年攻破天山進到九州的那一場仗，就是我帶人打下來的。”
如此重要的事情，上任教主不可能沒注意到烏雅南淮。
烏雅南淮說，上任教主當時並沒有對他的表現多說什麼，就連慶功的時候，也只是在誇獎那些奮力作戰的魔修。
子桑木兮微微皺眉：“他是故意的吧……”
“對，故意的。”烏雅南淮說，“凌萱說，他怕是沒打算讓我當上魔教教主。”
“為什麼呀？”子桑木兮不明白，“他是你師傅，名義上的師傅也是師傅。你當上教主的話，說不定他不用死啊？”
“原因有很多，比如，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大度的人。那些年雖然名義上我是他徒弟，但他自己也明白，我是有多無奈才會認他做師傅，又是有多想他去死。老實說，要不是烏雅家被滅的時候，我不慎受傷，在魔宮裡，根本不用等那麼久，早殺了他了。”
“沒那麼容易……”子桑木兮說，“既然有那麼多覬覦教主之位的人存在，那你殺了教主，他們的目標就會變成你。那些人遲遲沒有動手，肯定是在忌憚上任教主擁有的什麼東西。要是換了你，肯定會被圍攻的。”
“凌萱也是這樣說的。”烏雅南淮看了眼子桑木兮，而且是那種，一直以來看向烏雅凌萱的溫柔眼神。他說，“正因為如此，凌萱才決定幫我按照師傅的意思，多立戰功，穩住腳。不過我一直這樣立功下去，肯定會引起別人的猜忌，始終他們會發現凌萱的。所以凌萱決定利用師傅這個教主，給自己加一分保險。她知道師傅懷疑我屢戰屢勝的原因，也知道他在外面偷聽，就故意，把事情說清楚，告訴他。沒多久，師傅就勸凌萱站出來，還說要封她做聖女。起初，我並不覺得有什麼，是裘魔在外走動的時候聽到了流言蜚語，才讓我警惕起來。我找凌萱商量，想讓她退回去別再露面。”
“都已經是聖女了？說撤就撤？”
“就是因為已經是聖女了，才能如此任性。我不反對凌萱做聖女，還有一個原因。聖女對於魔教來說，是比教主還要特殊的存在。殺了教主，可以說是實力的問題，但若是有人殺了聖女……”
那他會死的很難看……
還是全魔教集體動手的那種……
最後渣都不剩的那種……
子桑木兮不相信：“那他們之後還對凌萱動手呢？”
“魔教裡的傳言，說聖女當年是被潛進來的修士殺害的。”
“哦……懂了……”
知情者不告訴別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故意編了個謊將自己謀殺聖女的事情給壓了下來。
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聖女是怎麼死的，又怎麼會找那些人麻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