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晶猛然甩開陳飛的手,“我才不要跟你走呢,你就是個渣男,我要回去找沫沫。”
因為轉身有點用力過猛,那酒勁兒一下上來頓時覺得腦袋暈暈乎乎的,甚至還有帶著一些重影。
陳飛嘆氣將人扶住,“就你這樣還回去找人?酒吧那邊有人帶你朋友回去,你就先跟我走,我送你回去。”
“我才不要!”
範晶像是一個執拗的小孩,不停地扒拉著陳飛那拉著她的手。
陳飛皺著眉,稍稍用力。
範晶扒拉了半天都沒有反應,一抬頭對上陳飛那雙無奈的眼神。
隨後腦袋一熱,直接張嘴狠狠地朝那雙手咬上了一口。
“嘶”
陳飛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抬起另外一隻手提著範晶的衣服領子將她的頭挪開,但那雙手依舊沒有鬆開。
“我說你屬狗的是吧?怎麼還上口了呢?”
範晶暈乎乎地盯著跟前的人,又搖了搖頭說:“你放開我,我不想跟你走,我要回去找沫沫。”
說話還帶著一絲撒嬌,那樣子任誰聽著都不像是在生氣。
陳飛扶了下額,像白天那般彎腰直接將人從地上抱起,扛在肩膀上。
範晶驚呼一聲捶打著陳飛的背,不過那小拳頭捶下對陳飛來說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放開我!你這個臭流氓!你這個死渣男!你騙了我的感情,現在還想綁架我,放開放開。”
聲音不大不小卻恰好能引得周圍人圍觀。
無數目光瞧了過來,陳飛這輩子都沒覺得這麼無語過,卻依舊沒有將人放下腳下加快步伐,直接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她拉開後排座的車門彎腰將張牙舞爪的範晶給塞了進去,無奈地說著:“什麼鬼?我騙你感情?我這怎麼算騙感情呢?又怎麼成渣男了?唉,你又沒喜歡我。”
他只當是範晶酒後胡言亂語,又自己安慰著,我跟一個女醉鬼在這裡糾結什麼啊?吃飽了撐的嗎?
將人放到位置上便拉過一旁的安全帶給她繫上,彎腰的瞬間,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
中間的距離不過幾厘米。
陳飛注意力只在那安全帶上,因為範晶東倒西歪坐得有點靠邊,褲子擋住了安全袋的插口,他稍稍又往裡靠了些。
卻沒發現自己的臉頰幾乎快碰到範晶的鼻尖。
一股清新的木質松香味鑽入範晶的鼻尖,這味道她以前很喜歡聞,每次都悄悄靠近深吸一口,將它吸入五臟六腑。
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前段時間,回到她和陳飛一起愉快出行的時光。
眼神漸漸有些迷離,看著眼前那好看的下頜線,還有那凸起的喉結以及高挺的鼻樑。
最後是那一頭特有的灰白色的頭髮。
她凝視著跟前的人許久,像是著了魔一般,抬手直勾勾地勾住陳飛的脖子,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唇覆上了那近在咫尺的臉頰。
剎那間,那股木質香將它包裹,瞬間有些失了理智。
親的臉頰還不夠,她想離那氣味更近一些又快速下移,精準的在陳飛的脖子上狠狠地親了一下,隨後又張開嘴巴咬了下去。
“臥槽!你真的是屬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