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雲臉色一愣，半晌沒回過神來。
身後的老闆們都嚇得大氣不敢出，細微中能聽到其中一人在小聲抱怨。
“這上不得檯面的女人到底是誰帶來的？都惹方總兩次不高興了，一點眼力見都沒有，不要連累到我們也被方總遷怒！”
“就是，我們就是來談個生意的，這個女人是來幹嘛的？”
方知栩從中間的位置起來，筆直的西裝褲落下，鋥亮的皮鞋從包間走過。
“今天包廂裡有老鼠屎，我心情不好，各位先回去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朝門口走去，見到門口的高成開口問道。
“有見到夫人嗎？”
“之前有看夫人從包間出來，說是去廁所。”
方知栩皺著眉頭，去廁所也不應該這麼久才對，難道回房間了？
“去廁所看看。”
“是。”
高成走在前面，小跑到廁所附近，朝女廁所裡面探了下頭，奈何裡面還有人也不敢做出其他奇怪的事。
“夫人！！！”
“夫人！”
兩聲過後依舊沒見有回應，恰好見到一個清潔工路過。
“不好意思阿姨，請問你有見到一個穿著黑色長裙的好看女生進到廁所？”
清潔工回憶了一下，“黑色長裙！？剛剛！”
說到這裡似乎害怕別人聽到什麼，連忙將高成拉到一邊，小聲說：
“剛剛我看到一個人將一個姑娘從廁所拖走了，那個姑娘好像就是穿的黑色裙子，但是當時似乎已經沒什麼意識了？”
“什麼！！！！”
*
二十三層套房裡。
顧沫躺在寬大的床上渾身無力。
“嘿嘿，小寶貝，讓我看看你的臉啊！”
耳邊傳來噁心的言語，躺在床上顧沫只覺得渾身無力，腦子一會清醒一會糊塗。
“滾，滾開……”
有氣無力地說著話，軟綿的聲音讓油膩男更加難以控制地嚥著口水。
“嘿嘿，小寶貝，你張得再醜我也不會嫌棄的，今晚一定好好對你！讓你感受到人間極樂！”
“哈哈哈哈哈！”
顧沫驚得渾身是汗，想殺人的心都有，奈何渾身無力連說話都成問題。
那雙肥手慢慢覆上她的臉，隔著口罩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一陣噁心感襲來。
“滾……”
“小寶貝，你越是這樣，我越是喜歡你，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