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疏離,想保持距離的意思明顯。
方知栩沒好氣地哼笑兩聲,“你倒是想得挺複雜的啊?”
顧沫趁方知栩不注意直接站起來,雙手抱胸,氣鼓鼓地反駁:“才沒有!我思想可單純了!”
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有點不信。
方知栩後背靠在椅背上,笑得隨意,“我還沒說你應該怎麼還錢呢。”
一聽這話顧沫腦子裡的警鈴大響,緊緊地抱住自己,眼神防備。
坐在沙發上的人隨即起身,一米八幾的身高瞬間將顧沫籠罩住,他向前跨了一步,盯著眼下的人兒笑得燦爛。
後背微微彎曲,性感的薄唇剛好落在顧沫的耳邊。
低啞磁性的聲音輕輕響起,撩動著顧沫的聽覺神經。
“想什麼呢?”
“我只是想讓你給我做個曲奇餅乾。”
聽到話後的顧沫一愣,曲奇餅乾?這鐵公雞之前不是最討厭吃這些東西嗎?怎麼突然就轉性了?
她疑惑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這是想讓她做了之後當面扔垃圾桶然後再羞辱她?
不行!士可殺,不可辱!
“不要,我不想做。”
被拒絕的方知栩倒也不惱,依舊錶情淡淡,嘴邊掛著笑。
“一次曲奇餅第一套房的裝修錢,我以為聰明人會毫不猶疑的答應。”
???
一套房的裝修錢?這鐵公雞今天是去寺廟開光了嗎?怎麼有種佛光普照的既視感?
那微愣的表情落在方知栩的眼裡,他繼續說著。
“既然你不想,那我還是要充分尊重你的意願,對吧。”
“不對!”
顧沫連忙出聲打斷。
“嗯?”
從喉嚨深處傳出低低的嗓音,還帶著一絲調戲。
“那個,我的意思是,就,我沒有不願意,馬上去做!馬上!”
“嘿嘿,方總稍等。”
做一次餅乾抵幾十萬啊!
不是她耳朵出問題就是這鐵公雞腦子出問題了,事實證明應該是後者。
顧沫一溜煙地朝廚房跑去,那樣子就像是害怕方知栩反悔。
站在身後的方知栩笑而不語,目光隨著顧沫移動。
抬腳跟著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