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秦城點頭道。
“其實你不願意對嗎？”
“這重要嗎？”
面對顏望舒的反問，秦城一時語塞。
“這對你很不公平吧。”
“但對慶州萬萬修士，這是我最好的選擇。”
看著顏望舒無暇的面龐，平靜說出這些話。
月光下，少女單薄的身形，讓秦城突然有些心疼。
或許，在繼承宮主之位前，顏望舒只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年輕弟子，但此時慶州一切，卻壓在了她稚嫩的肩上。
這本是她不該承受之重。
“我覺得，這些話你也不該對我講。”
“你是域外修士，我有必要擔心嗎？”
秦城再度無語搖頭。
“秦城，謝謝。”
“嗯？”
“星辰宮內，除了狄長老和孫長老，沒什麼人知道我的身份，你是唯一知道這些的同齡人。而有些話，我無法和兩位長老說。”
“你隨意說，反正我是域外修士。”秦城道。
顏望舒忍不住笑了，這是秦城看到她，第二次展顏微笑。
“我還有個疑問，之前鄭群那些人，也知道你是顏宮主，難道查不到你是顏望舒？”
“我生來沒有父親，母親姓顏，是老宮主的師妹，不過她在百年前意外隕落了，這件事沒有人知道。所以現在其他星辰宮，很多人都以為繼位的是我母親。”
秦城點頭，沒想到還有這種隱情。
“我說的差不多了，該我問你點事情了吧。”顏望舒道。
“問吧。”
“你修煉無雙決，到底是為了什麼？”
“之前你不是算到，我是為了救人。”秦城一愣道。
“我是猜的，因為你當時身體無恙，單純為了修為的話，我很難相信你如此大費周章，所以只能是救人。你要救的是誰？”
“是我一生的摯愛。”秦城道。
顏望舒沉默。
“你願意為她，從上界跑到九州陸，冒這般奇險，你一定很愛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