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當年你大哥修為很強，甚至能夠比肩現在前十的天驕，但那已經是過去式了。”
李松輝看向聶霜。
“聶家勢衰是大勢所趨，誰也改變不了，不如你跟了我，之後聶家併入我李家，你還能庇護聶家族人。”
“不可能，李松輝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聶霜冰冷道。
“我聶家就算玉石俱焚，也不會向你李家下跪求饒。再說我哥肯定可以恢復。”
“可笑，走火入魔到這種程度，要能恢復那就見鬼了。”
李松輝碰了一鼻子灰，忍不住哂笑。
“我哥是遭人毒害，不是走火入魔。”聶霜反駁道。
看無法勸誘聶霜，低哼一聲，李松輝也懶得言語。
不過靈舟內，秦城倒覺得聶霜說的是對的。
這聶青雲雖然瘋癲，像是走火入魔的徵兆，但卻並不相同。
接下來很長時間，氣氛陷入沉默。
秦城遮蔽了絕大部分生機靈氣，現在神識也不過僅僅籠罩方圓三米之內，更不會沒事開口說話。
聶家和李家是世仇，李松輝受挫後，也沒有和聶霜再說什麼。
靈舟內，除了聶青雲不斷低聲叨唸著複雜難明的胡言亂語外，便寂靜無聲。
“不知道在我不主動吸收月光下，這無字天書需要多久，能將那四品仙術完善。”
為了保持死氣不消，秦城大部分時間，都出於混沌之中。
不過偶爾也會想到從張森那得到的仙術玉簡。
這東西檢查過，沒有被張森開啟過後，秦城也沒去看，就直接捏碎，融入了無字天書中。
現在幾天過去，無字天書懸浮在識海上方，現在已經出於死氣環繞中。
秦城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公子，此子看起來死氣繚繞，若我們四人突然暴起偷襲，他未必反應的及。”
“沒錯啊，此人氣若游絲，之前是他有心算無心，我們才中招。現在我們突然出手，也是一樣。”
靈船外四人中，有人看了秦城一眼，朝著李松輝傳音。
性命被人掌控的滋味並不好受，尤其殺了秦城，聶霜三人也就成了他們案板的肉。
幾人分析著，都是蠢蠢欲動。
“你們這些蠢貨，不要亂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