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臣正是此意,只要那虞淑在我們魏國大梁,那魯君恐怕就不會與齊國一道了。”
魏嗣甚是滿意:
“好,那此事就由陳卿您去辦了。”
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奏報聲;
“啟稟大王,秦國公子稷攜帶百車糧草到了大梁城外了!”
魏嗣不禁說了句:
“這秦國看來這次還真下了伐楚的決心了,不然也不會真的送了這公子稷前來的。”
孟宛也說了句:
“是的,聽說這公子稷雖然才四歲,但是卻聰慧異常,更是秦王最鍾愛之子,如今秦國肯把他送來我們魏國為質,看來也是希望與我們魏國長久結盟了。”
陳軫輕輕一笑:
“這倒未必,依臣看,這秦國不過還是想暫時利用我們魏國與其一道伐楚而已,等伐楚結束後,秦國必然會伐我魏國,而因為公子稷在我們大梁,秦國肯定會覺得我們魏國對秦國是沒有任何戒心的,所以秦國便可借伐楚之餘威,轉頭立刻就討伐我們魏國,那時候我們魏國毫無防備,又如何抵抗的了秦國呢?”
魏嗣點了下頭:
“寡人也有此擔憂,所以這次不管伐楚,還是拒齊,河西、上洛兩地兵馬,我們魏國都不可以輕動。”
翟章便問:
“大王,那這次不動河西、上洛兵馬,僅靠鄢陵、襄陵兩地兵力恐怕無法與楚軍作戰吧,更何況現在還有齊國的威脅呢?”
魏嗣有些無奈:
“鄢陵、襄陵兩地加起來雖然不到十萬兵力,但是隻要避開楚軍主力取勝還是沒問題的,而且聽說楚軍主力現在可是都在往丹陽、商於聚集呢,想必楚國應該是想讓齊國先出兵拖住我們魏國,然後全心與秦、韓做一場大決戰吧?”
陳軫便說道:
“是的,現在我們魏國倒是不用擔心楚國,主要還是得防備齊國啊!”
魏嗣說著:
“是的,就是不知道寡人送往趙國的國書,如今趙君有沒有收到呢?”
趙國邯鄲。
這時,趙君正在殿中舉行朝會,剛要開啟魏王寫的國書,讓朝臣們議策略,突然一滿身血跡斑斑的將軍狼狽不堪的跑入了大殿中,跪在地上後,就對著趙君,大聲說著:
“君上……君上……兩日前,齊國軍隊突然越過河水進犯我趙國靈丘,小將等完全無力抵抗,恐怕現在靈丘城已經失守了,而且小將來時已聽聞武城等地也皆已失守,齊軍一路向西,似乎朝邯鄲這邊奔來了。”
聽到這訊息,趙國朝堂一陣譁然,畢竟最近在列國中盛傳的都是齊國將要幫助楚國討伐魏國,沒想到齊國卻突然攻打起了自己趙國,而且還兵鋒直指邯鄲。
趙君也是一直吃驚和驚慌,趕緊詢問朝臣:
“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不一會又連續有官員進來報急了,皆是言齊國四十萬軍隊進犯,趙軍兵敗如山倒,齊軍朝邯鄲而來的急奏了。
趙君見朝臣中群臣此時無一人敢作答,便只得詢問自己不久前任命的新相趙期,不過此時已改父名趙豹了:
“趙豹,你可有退敵良策?”
趙豹拍了拍詾口,穩定了一下自己情緒後,答著:
“大王這次齊國四十萬大軍,毫無聲息的進犯我們趙國,兵鋒直指我們邯鄲,臣覺得齊國可能並非是想滅了我們趙國,而是另有所圖!”
趙君十分著急:
“現在還管他什麼另有所圖了,最主要是趕緊想好,怎麼防禦保護邯鄲才是最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