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芸兒不同於其它妃嬪,給魏嗣的感覺就是需要自己來保護,憐惜的那種,晚上即使睡著一起,魏嗣也不捨得對她太過冒失了。
這時,倆人都已經沐浴完了,躺在榻上。
魏嗣望著一旁韓芸兒:
“芸兒,你喜歡我們大梁這種感覺嗎?”
韓芸兒因為第一次與一個男子這般親近,自然有些緊張了,點了點頭回著:
“大梁比我們韓國新鄭要熱鬧,這裡也不像我們韓國宮中那麼的陰暗。”
魏嗣側過來對著韓芸兒露出了笑意:
“是嗎?”
韓芸兒答著:
“是的,我們韓國王宮內是各種勾心鬥角,我君父那些嬪妃們今天你不是你算計我,就是我算計你的,而這裡卻看不到這些,感覺都是一片和氣洋洋的。”
魏嗣點了點頭:
“芸兒,你喜歡這裡寡人就放心了,寡人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喜歡勾心鬥角的女人!”
韓芸兒回著:
“大王,芸兒我不會這樣的,我也不理解這些後宮女人為何就喜歡鬥來鬥去,最後就算做的了王后,太后,又能如何,還不得整天防著它人啊!”
魏嗣笑了起來:
“哈哈,芸兒聽你這話,看來寡人運氣真好,這真是又得到兩位一個良妻啊!”
芸兒轉過來對著魏嗣伴了個鬼臉:
“芸兒我才不是什麼良妻呢,而且大王您宮中又這麼多女人,比芸兒我好的肯定有很多的,就像王后娘娘那般又有氣質,又有美貌,聽說其還能幫到大王您處理國事呢!”
魏嗣往芸兒身邊靠了靠:
“是啊,漣兒確實是寡人身邊最好的賢內助了,不過漣兒就是不太愛管理後宮和替寡人穩定大梁之事,總喜歡與寡人一塊出征在外,這樣也讓寡人每次出征時,對大梁中諸事都不甚放心啊。”
芸兒又問:
“大王,您的太子遫兒現在不是已經漸漸長大了嗎,您要是外出把國事託給太子不就行了嗎?”
魏嗣搖了搖頭:
“芸兒,你剛來我們魏國,還不瞭解這些,寡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同你解釋,以後久了,你就會明白寡人之難了!”
芸兒替魏嗣蓋了下輩子,然後也把自己裹好了:
“大王,我們睡吧,不早了!”
然後自己一個人轉過身就睡去了,魏嗣看著芸兒這番模樣也只得苦笑著睡了過去。
要是放別的女人這樣躺在自己身邊,魏嗣可是不會如此約束自己的,可偏偏這是韓芸兒,魏嗣遇到的第一個不忍心去侵犯的女人。
到了第二天,魏嗣醒來後,在韓芸兒伺候下,一大早就來到大殿主持一週之中例行一次的朝會了。
本來魏國朝會是一週三次的,但是因為魏嗣常年在外出巡、征戰,不免有些疲勞,所以在諸臣請命下,也改成了一週一次,但是魏嗣沒事也會私下不斷接見大臣詢問各種國事。
魏嗣進入大殿,走到高堂處,坐下後,遍觀了一下殿中諸臣,發現今日朝臣已然全部齊聚在此了,這就是許久沒見過的了。
朝臣們齊向魏嗣行禮後,然後便在中間對著殿門方向,讓出了一道寬闊之地。
魏嗣便對朝臣們說道:
“諸卿有事可言,寡人洗耳恭聽!”
翟章首先走了出來,對著魏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