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聽聞魏王說其乃晉靜公之子,便與韓王一道,一起不可思議的詢問魏嗣:
“魏王,當年晉靜公不是早已經斷嗣了嗎?不知魏王您所言這晉靜公之子又從何處覓得?”
魏嗣便對前面一直怒目而視韓王和趙君的晉靜公之子叫了聲:
“出由,既然兩位國君想知道你的身世,你不妨與兩位國君介紹一番自己便是!”
這叫出由的人,披頭散髮的便朝趙君和韓王走了過來,這氣勢直接嚇得兩君不禁直接後退了一步。
只聽趙君厲聲朝這出由喝道:
“你不要再來靠過來了!”
韓王也對一旁魏嗣說道:
“魏王,您這是何意?”
魏嗣便示意出由停住了腳步:
“別嚇著兩位國君了!”
這出由便停了下來,介紹著自己:
“我乃先父晉靜公俱酒與端氏城附近一村婦所生,因為當年先父與我母親只有一晚之情,所以先父並不知有我之子,但是先父走時卻留下來一塊玉珏予我母親!”
說完從懷中拿出來一塊晶瑩透亮,上面刻著顯眼的'俱酒'二字的玉珏,在趙君和韓王面前晃了一晃。
韓王便說道:
“這玉珏確實乃是當年晉靜公之物!”
魏嗣示意這出由退到一邊後,便過來安慰韓王與趙君:
“兩位國君,不必如此擔憂,寡人邀請兩位來共同祭拜當年晉武公,當然是為了我們三晉的長久友好了,並無他意!”
韓王與趙君紛紛點了點頭:
“是……是!”
“是!”
魏嗣又繼續說道:
“我們三晉以後必須捻成一條繩,才能在這大爭之世有所作為,不然分崩離析的三晉只會給楚、齊、秦找到蠶食、兼併、甚至吞併我們的機會!”
韓王此時表情顯得十分不滿:
“你們魏國和趙國瓜分了寡人韓國的整個上黨之地,現在來同寡人說三晉得捻成一條繩,也好意思?”
趙君直接瞪了一眼韓王:
“韓王,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是你們韓國無力經營上黨了,我們趙國和魏國才幫韓王您代管了上黨的,希望韓王您以後不要再如此信口雌黃了!”
韓王一下子更加生氣了,指著趙君說道:
“好一個替我韓國代管上黨的理由!”
說完又看了一眼出由:
“你既然是晉室後人,那你可否在你們晉廟前,替寡人被趙王與魏王佔領的上黨討個說法?”
出由回了韓王一句:
“你們趙、魏、韓之事我又如何管得了?我君父當年不也死在韓王您手上了嗎?”
韓王十分氣憤的指著出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