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此事恕我無法奉告,你若真想知道,等以後自己問我家主人去吧!”
說完,開始收拾起了碗筷,也不理會蘇秦了。
魏國河陽。
這日一架馬車緩緩駛入了城中,而馬車上所坐之人正是魏嗣、陳軫和嚴嬋兒三人。
由於韓太子倉去往了東周國,陳軫與魏嗣在與韓太子約定的時間也來到韓宅把嚴嬋兒接了出來。
然後第二天,三人本來打算去往東周國的,可是到了溫地後,魏嗣考慮了一番,畢竟現在自己去往東周國不合時宜,也有諸多不妥,便決定臨時繼續向西來到了河陽。
河陽城雖然沒有野王那般氣派(野王乃是曾經的衛國都城),但是畢竟與周王畿相隔不過一道黃河與邙山而已,所以也是各地遊子和客商聚集來往之地。
進城後,三人落了馬車,便來到了城中一酒肆內,叫了幾盤肉菜吃了起來。
只聽魏嗣說著:
“相比宮中,我還是喜歡吃這些外面的飯菜了!”
陳軫回著:
“主上您對宮中美食吃多了,自然會膩啊,這樣才會覺得外面這些飯菜更好吃了!”
嚴嬋兒這時說了句:
“是啊,就像你們男人一樣,家裡妻子天天在一起膩了,就想去外面採野花,可是野花真的那麼香嗎?”
陳軫笑了起來,回了嬋兒一句:
“野花當然更香了,其中之味嬋兒你一個女人是不會懂的!”
嬋兒又看了眼魏嗣說道:
“你們這些男人都是一樣的!”
原來三人昨晚在野王之時,陳軫不知道從哪帶了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作伴回來,魏嗣不禁因為這女子穿著露著後背,而且上面紋著一朵牡丹花,所以多看了這女子後背一眼,結果惹得嬋兒有些吃醋了。
魏嗣自然知道嬋兒為何說這番話了,便解釋:
“嬋兒,你還在生什麼氣呢?那姑娘是陳卿的,與我有何關係?我多看那姑娘幾眼,不過是因為他後背紋的牡丹花確實挺美而已!”
嬋兒生氣的瞪了魏嗣一眼:
“你這明明就是找藉口!”
陳軫在一旁帶著笑意對嬋兒說道:
“嬋兒姑娘,我們主上可是有後宮佳麗無數的,要是你像現在這般,那以後這醋罈子可是不夠你吃的了!”
魏嗣也在一旁說道:
“是啊,在大梁時候我還沒發現到嬋兒居然還會吃醋了,今日總算看到了!”
嬋兒見倆人都在調侃自己,便生氣的想要起身離開,結果被走進來的幾名穿著盔甲計程車兵撞了一下。
嬋兒正想開口罵這幾個士兵,一下被魏嗣用手把其口堵住了:
“別,別說話!”
剛剛撞了嬋兒的那幾名士兵找了個座子坐下後,明顯看到其中一人,也就是剛才撞過嬋兒那個士兵似乎手腕似乎剛斷了不久,還流著鮮血,濺的地上到處都是。
不一會店家走來看到這番場景後,便小聲對著這幾名士兵:
“幾位軍爺,要不要幫你們叫位醫士前來幫軍爺止止血啊?”
斷腕計程車兵隨手用衣袖裹了一下自己斷腕處,然後說道:
“不必了 就算叫來那些庸醫,難道它還能恢復我這斷腕嗎?趕緊上酒菜吧,別囉嗦了!”
不一會,店家命小二替幾人上來了酒菜。
這斷腕士兵,拿著酒壺就叫旁邊另一士兵往自己斷腕上淋了一番,明顯的看的出來,這斷腕士兵的表情十分的痛苦。
但是斷腕士兵還是堅強的忍住痛苦後,重新讓同行人包紮了一番,開始大口吃著酒菜。
陳軫有些吃驚的對魏嗣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