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就是欣賞陳先生您這般的不拘小節的作風!”
陳軫這時便轉移話題問魏嗣:
“大王您這次要帶陳軫去衛國應該不僅僅是讓我陪您這麼簡單吧?”
魏嗣露出了笑意:
“陳先生,寡人倒想聽聽您有何解?”
陳軫說道:
“大王您這次帶陳軫去魏國,如今又在這濟水邊停留,濟水此地離公孫相國駐守的修魚不足兩百里,恐怕大王是有為修魚魏軍造勢之意吧?”
魏嗣點了點頭:
“陳先生,您分析的沒錯,而且寡人今晚還要在這裡宿營!”
陳軫又問:
“莫非大王您今晚是要在這燈蘇代先生的回信?”
魏嗣走過來拍了拍陳軫肩膀:
“沒想到寡人什麼都瞞不過陳先生您啊,寡人正是要在這等蘇代大夫的回信,畢竟依時間來算,蘇代先生的回信今晚也應該要到了。”
陳軫問著:
“大王您又如何知道蘇代先生今晚一晚會派人送信回來呢?”
魏嗣說著:
“寡人其實也是猜的,不過這濟水風景這般好,剛好寡人是出來散散心的,也不想車馬太過勞頓,就算沒等到信,在這濟水邊歇息一晚也不錯的嘛!”
然後又說了句:
“陳軫先生不知道您現在可否幫寡人去辦一件事呢?”
陳軫點了點頭:
“陳軫任憑大王差遣!”
魏嗣指了指北方:
“陳軫先生您可否幫本王寫封書信送往那邊去呢?”
陳軫回著:
“好的,那陳軫現在就去辦!”
待陳軫走後,衛姬便說道:
“大王,這陳軫居然能洞察大王您之意,看來真是一個奇才啊!”
魏嗣笑著說道:
“當然了,不然寡人何必因這陳軫而與那些百官作對呢?”
衛姬又問:
“可是大王您最後指向北方,讓陳軫寫封書信送過去又是何意呢?小君我實在看不懂!”
魏嗣輕輕一笑:
“夫人你覺得我們現在的北方會是哪個國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