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位朋友您叫老夫有何事呢?”
魏嗣說著:
“孟軻先生,學生有幾個問題想問問您,不知道您是否有時間解答呢?”
孟軻點了點頭:
“好,朋友您問吧?”
魏嗣便問:
“我記得孔夫子形容過當時魯國季氏一句話,八佾舞於庭,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如今暴秦趁我魏國衰敗之際,佔我魏河西、河東大量疆土,而在我們魏國這伐暴之際,齊卻又聯合宋來攻伐我們魏國觀澤重地,孟軻先生,您覺得我們魏國該如何去應對呢?”
孟軻又仔細打量了魏嗣一眼:
“朋友,看您這樣貌老夫似乎在哪見過您啊?“
魏嗣馬上回了一句:
“這世上相似之人何其之多,孟軻先生您周遊列國,當然見到人也多了!”
孟軻點了點頭,然後回著魏嗣:
“既然齊、宋如今趁魏空虛之際來偷襲魏國,乃是屬於失禮也,當然得對其君,言之以理,其自然便回退兵了!”
魏嗣一陣苦笑,心裡想著,若真言之以禮有用,這還需要打仗嗎?
便又問:
“可是,若對君言之以禮,其也不從,依舊如故呢?”
孟軻回著:
“可再對其曉之以理,若其依舊如故,那有因就必有果,如此不靈之君,自會得其果了!”
魏嗣又對孟軻說道:
“孟軻先生,那您又如何看待此次五國討伐暴秦之舉呢?”
孟子嘆了口氣:
“唉……,秦雖一時殘暴,但老夫覺得還是得對其曉之以理,其自然會覺悟的,何必勞民傷財去討伐呢?”
說完,然後又問了魏嗣一句:
“這位朋友,聽您這番相問於老夫,莫非您乃一說客?”
魏嗣回著:
“是啊,我正是從東周來往大梁城準備為魏國效力的一說客!”
魏嗣此時心裡想著,這孟軻果真就是一個只會說道理,而無實用之人,殊不知如今在這戰火紛飛、各國林立的戰國征伐時代,要是你拳頭不硬,講太多道理根本就是扯談之說。
而且魯國可是一直遵循孔夫子之禮的國家呢?如今又如何了呢?從春秋時期一方大國,如今被周邊大國侵佔成了方圓不足二百里的小國,而且還要年年給各國朝貢、連其君見周邊諸王都得卑躬屈膝,受盡屈辱方能換的其存。
這時旁邊一群人開始望著魏嗣譏笑了起了:
“居然還有人來我們大梁做說客?”
“是啊,這人是不是傻啊?我們魏王可不喜這些說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