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羅在剎那間似乎想通了很多之前都沒有想通的事情。
“對啊,原來是這樣,我還可以這樣……”
抱著腦袋的我愛羅開始發出無意識的呢喃,表情也越來越生動,不復之前的那種麻木不仁,半死不活的模樣。
“如果你想知道更多,晚上10點,村外小樹林,你一個人來找我,記住,確保是一個人,不能有任何尾巴,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這句話鳴人是幫卞久維帶的。
而卞久維則是告訴鳴人,在這次中忍考試之後,他會知道很多他之前都不知道的秘密,關於他身世的……秘密。
“鳴人……你對他說了什麼?他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鳴人背後的鹿丸湊上前來,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不知道活著的理由,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殺人,這傢伙太可悲了。”
鳴人從我愛羅身邊退開,展露出了一個陽光的笑容。
“我只是幫他找到了不那麼渾渾噩噩的理由罷了。”
“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從來都不擅長講大道理。”
“……”鹿丸沉默。
我愛羅走了。
出門之前對著鳴人輕輕的點了點頭,示意了他晚上會赴約。
這一場小風波平息以後,鳴人和鹿丸找回之前放在過道上的水果籃,找到了丁次的病房。
丁次此時正在病床上,看著手上的水果籃子欲哭無淚。
“哦,井野先來來了啊。”
鹿丸對著屋內的井野打了一個招呼。
井野抬手本來想回應一下,結果卻看到了跟著鹿丸進來的鳴人,抬起的手又放下。
“啊!我想起來花店裡我還要幫忙,就先走了,你們聊。”
說完她便低著頭從2人身邊經過,走出了病房。
鳴人,鹿丸,丁次三臉懵逼。
“井野他怎麼了?”
靠在病床上的丁次看著井野的離去,有些奇怪的問道。
鹿丸很有深意的看了鳴人一眼。
“誰知道……女人就是麻煩。”
……
當天晚上,卞久維成功降臨鳴人的影分身,隱匿了氣息前往了村外與我愛羅私會。
到卞久維到達的時候,我愛羅已經等候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