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羅本來是打算這場前面跟佐助隨便打打,然後找個機會呼喚守鶴,然後等卞久維過來把他叫醒。
這樣就算完成了與卞久維的約定。
他原本以為佐助跟卞久維應該也有類似的約定,所以開局就幾本一直在防水,但是誰想到這佐助好像還上癮了,越打越用力。
我,我愛羅,不要面子的?
在惡作劇一般的用沙子糊了佐助的臉以後,我愛羅不打算繼續跟佐助過家家了,打算直接啟動尾獸剛大木完成任務,早點演完早點恰盒飯。
他雙手交叉結印,身邊的沙子開始緩緩凝聚,形成一個雞蛋殼一樣的砂之保護屏障,將自己的本體包裹保護住。
看臺上不知道計劃的勘九郎與手鞠大驚失色。
我愛羅準備開高達了!
佐助的神色也為之一變,我愛羅現在施的術明顯就是保護形忍術啊,這是打算把自護團團包裹住,然後在裡面放大招啊。
看著砂球漸漸成型,佐助加速衝擊跑上前打斷,但是當他靠近我愛羅的砂球時,砂球卻好像有所感應,面向佐助的那一面變的堅硬,且生成了很多砂子化成的砂刺,逼著佐助倉皇減速停頓。
縱使這樣,他的臉還是不小心被其中的一個砂刺滑到,滲出了些許鮮血,而他打響砂球的拳頭,也沒有擊穿砂球,反而讓自己的手掌磨破。
要是以剛剛佐助那速度,不停頓的撞上這尖銳的砂刺,大機率就是被釘在砂球上,然後在身上留下幾個窟窿。
與智波佐助估計要變成‘於知皮左且’。
打斷失敗,佐助後退一段距離,與我愛羅拉開距離,而隨著佐助的後退,那個砂球變回了球型,之前的生成的砂刺也縮回。
看著眼前這縮在龜殼裡一樣的我愛羅,佐助他感覺事情變得棘手。
鳴人這時候又適時的送上了鼓勵:
“宇智波家的天才怎麼了啊?你不是剛剛說要把別人的龜殼打碎嘛?這怎麼又拉了跨呢?支稜起來啊,木葉最強新人!”
“你叫個瘠薄呢,我這才剛熱完身,比賽才剛開始,你老老實實的在觀眾席上看好,別狗叫了,吊車尾!”
佐助搜腸刮肚,在這一瞬間幾乎把自己能想到所有罵人的詞彙都傾斜給了鳴人。
在別人面前丟人倒是無所謂,但是千萬不能在鳴人的面前丟人。
不然誰知道鳴人那破嘴能用什麼方式擠兌他。
佐助深吸一口氣,把自己的目光移回了眼前的砂球上。
用所有的砂子進行全身防禦,沒想到砂的密度不同,硬度差別會那麼大,這就是絕對防禦嗎?
確實有夠噁心的。
砂球的上空此時凝聚出了一個由砂子形成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佐助。
“糟糕!”
看到我愛羅使用出這個忍術,看臺上的手鞠暗歎一聲不妙。
這跟之前計劃好的不一樣!
這是假寐之術,這種情況下的我愛羅根本不受控制,更別說執行他們之前制定的計劃了,這是要暴走的節奏啊?!
……
賽場上的佐助似乎聽到砂球能傳來一些輕微的聲音,而仔細分辨以後可以聽出來我愛羅現在躲在砂球裡結印。
果然實在準備大型忍術。
他開啟了寫輪眼,上前繼續使用體術進行進攻,可惜每當他靠近,砂球上之前出現的砂刺就會再次出現,根本沒法近身進行有效的攻擊破開防禦。
體術現在幾乎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