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卞久維看到白的同時,白也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鳴人”。
他認出了眼前之人是之前也再不斬戰鬥過的木葉忍者,但是好像跟之前有著不少的區別。
好像是叫鳴人吧?之前哪怕跟再不斬是對手,在戰鬥中也能感覺到這個傢伙的陽光還有那麼一絲的憨憨。
雖然嘴巴很毒,但還是會給人一種,啊!這傢伙肯定不會是壞人,的感覺。
現在躺在地上的這個鳴人,就算沒有貼近,也給人一種很邪異的感覺。
白的直覺告訴自己,現在的鳴人非常危險。
他不知道就在這短短的幾天內,眼前的這個鳴人身上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有感覺,如果現在的這個鳴人與再不斬大人發生戰鬥的話……可能再不斬大人會沒有任何勝算。
難道之前他跟再不斬大人戰鬥的時候還有所保留嗎?不,不對,變化太大了。
如果之前的也是偽裝的話,那這傢伙也太強了……戲弄再不斬大人嘛?
木葉的下忍都是怪物嗎?
卞久維倒是沒有想到白會在一瞬間有那麼多千奇百怪的想法。
只是覺得白確實好看啊……
寬鬆粉色的V領和服,性感的鎖骨,露在外面胳膊白的耀眼。
纖細的小腿肚,腳踩木屐,腳趾的形狀的非常好看,讓卞久維這個深度足控一本滿足。
烏黑柔順的長髮現在沒有結紮,像黑色的瀑布一樣鋪了下來,像絲綢一樣的蓋在背上。
柔和與英氣,這兩種矛盾的氣質卻同時出現在白的臉上,未施任何粉黛卻有傾城之貌。
難怪再不斬不喜歡讓白戴面具,每天能看到這麼一張臉,心情都能變好很多。
長的那麼好看,還是男孩子……簡直完美啊。
作為顏控的卞久維覺得這麼好看的人不應該就這麼在大橋之戰中死亡,後面還被兜用穢土轉生拉出來鞭屍。
白一直覺得自己是再不斬的工具人,願意為再不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再不斬也不是一個真的冷酷無情的男人,至少白,在他內心最柔軟處一直有一個很深的位置。
這樣的兩人為什麼要死於劇情殺呢?
不過再不斬那種性格脾氣,不是成為梟雄大機率就是暴斃街頭……
倒是希望再不斬跟白能有個好結局啊……
也罷,今天我卞久維也做一次圓夢帶師,試試能不能改寫這次的悲慘結局吧。
卞久維毫不掩飾的打量讓白感覺有點渾身不自在,不過所幸這赤裸裸的目光沒有持續多久。
但是接下來卞久維說的話就讓白瞳孔驟縮。
“這些草藥,是為再不斬採集的嘛?”
白大感不妙,後腿了一小步,擺出了戰鬥的姿態,採藥的籃子也掉在了一邊。
今天他只是出來採藥的,都沒有帶多少千本……
“不要那麼緊張,如果我想要動手,之前就留下你們了。”
卞久維坐起了身子,並拍了拍身邊的草坪,示意白來坐下。
白沒有放鬆,也就擺著戰鬥姿態。
“誒……”卞久維嘆了口氣,起身撿起了籃子,把散落在外的草藥重新裝了進去,放好。
“你不信嘛?”
“……”白沒有說話,他搞不懂鳴人想要表達的意思。
“那好吧。”卞久維知道這時候,絕對的實力震懾比廢話嘴炮好用很多,就沒有再多說什麼,迅速尾獸化並且從體內開始析出陰陽屬性的查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