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又是大病初癒,記性也不是很好,證據藏到哪裡了也不記得了,”權奈略顯頭痛地看向他,語氣實在是很無奈,“萬一被別人找到,人家可就沒我這麼好說話了。”
掌櫃的認命地垂下腦袋,“我都聽您的。”
“這渠道你自然是不用擔心的,只不過往後再出現偷工減料的情況,我一定親手送你上斷頭臺。”
【宿主,你什麼時候聯絡這裡老闆的???】
“就在程忠放權的時候,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非得要程家的管理權,非得要布匹的生意。”
【!!!】
【也就是說,你......你一開始不是為了從內部奪取程家,兒時只要一個接近布匹老闆的機會?!】
權奈忽然覺得節操的腦子居然不是一件裝飾品了。
她頗為欣慰地看向他,“孺子可教也。”
【那你裝柔弱是......】
“現在還得繼續柔弱著,要不然他們怎麼能放鬆警惕呢?”
【那蘇鳶怎麼辦?】
【按照你之前的性子,一定不會放過要殺了你的人的。】
“還記得我說過,蘇鳶也算是殺死原主的兇手之一嗎?按照約定,程忠和陳疏已經秘密託人把她送到皇宮了,可他們絕對想不到,蘇鳶將會成為殺死自己親生女兒,也就是程嫚的......人。”
自己種的苦果.....得自己嘗,不是麼?
權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那既然抓到把柄了,為什麼不直接搞垮程家?】
“不急,我還沒有直接證據能讓他們死,況且你不覺得慢慢地折磨他們,不斷地給他們希望再親手捏碎,來得更有趣嗎?”
反正原主的母親對程忠已經仁至義盡了。
只能說是好心沒好報。
回到攝政王府的時候,權奈正好碰見外出歸來的汐兒。
她臉色不太好。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