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忠被陳疏迷得不能自已,揉著她保養得很好的面板,“當然是不會的,我怎麼能捨得呢?你和嫚兒還有咱們兒子,可是我心頭肉啊!當初娶大房不過是為了跟皇宮攀上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剩下那幾房更是為了迷惑大家的眼睛啊,老爺最喜歡誰,疏疏還不知道嗎?”
“討厭~”陳疏裝模做樣捶著程忠的胸膛。
“乖,不想著那些礙眼的人了,過幾天就說程婉婉是不堪邪祟作怪,身體虛弱,自己扛不過去的。”
兩人笑著。
紅燭搖曳。
—
柴房裡,權奈好不容易清醒了。
“水......”
“水......”
節操只能看著乾著急,它也不能幹什麼。
【宿主大大?宿主?你快醒醒!!!別睡啊!】
【宿主?嗚嗚嗚......我們好不容易活下來的,你別卡在這裡就去了啊......】
【你怎麼忍心留我一個人?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別...吵......”
權奈似乎是清醒了,想要坐起來卻是半分力氣都沒有。
她死死地撐著眼眶,也只能半睜著。
原本殷紅的嘴唇煞白,氣息微弱,頗有將死的預兆。
嗓音也是沙啞無比,每說出一個字,都感覺喉嚨在灼燒,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宿主,宿主你醒了?】
【太好了!宿主,你要堅持下去啊!】
【宿主......】
節操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之前盼望著權奈甦醒,可甦醒後她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不能自救,而它又不能為她做事情。
節操平生第一次感覺自己是那麼得無助、無用。
權奈強迫自己睜開眼睛不能睡著,腦海裡迅速運轉著下一步計劃。
好...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