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找文襄侯爺管教兒子,然後乘機把紅豆救出來?你自去你找你的文襄侯爺求救,我手裡的這張籍契可不會礙你的是事。”許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懶散樣。
遊溪牙齒咬的咯咯作響,“許譯,你是官員,怎會不知籍契的重要?”
要是人和籍契能夠分開,遊溪當年就聯合起人手,把紅豆從行樓裡偷出來,改名換姓的生活了。
.“現在知道有完滿法子不用,卻還用想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法子是多麼蠢了嗎?”許譯盯著遊溪。
遊溪噤了聲,這個狗男人,每次都用能噎死她的事實讓她低頭!
當年逃跑出京遇到他,被他扭送回遊家也如是。
那些打過她主意的人,有些還在天牢裡服刑呢。
“知道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遊溪真的要氣死了,可也實在沒法子了。
“那就走吧,你不用跟了。”
劉碩被許譯一指,停下正要跟隨的腳步,遊溪也看向許譯,許譯卻不在等他們,已經提袍離開。
遊溪咬牙,“阿兄,這廝陰晴不定,他即不想你跟著,你就先回家吧。”
“溪姑娘,那你晚上一定回家來住。”
劉碩現在認可遊溪在行樓門口對他的靈魂拷問了,便是抄遊家於百姓有好處,這人待溪姑娘也太兇悍直接了些,此刻但凡他能想出辦法將紅豆帶到溪姑娘跟前,他都不會讓溪姑娘和許譯走。
“好,你和雲兮阿嫂晚上給我和紅豆留門。”遊溪看出劉碩眼裡的擔心,輕鬆一笑。
和劉碩分開,遊溪小跑追上許譯。
此時許譯正在解馬韁繩。
“紅豆現在在哪裡?”
“上馬。”
遊溪咬唇,翻身上馬。
待遊溪坐穩,她立刻察覺不對,這馬鞍怎麼是暖和的?
遊溪悄悄摸了下馬鞍,原來是軟墊下的馬鞍比普通馬鞍厚,而多出來的那部分又被鏤空了一層,裡面裝了些碳。
真是會享受!遊溪腹誹。
“我們去哪裡。”遊溪看向牽馬的許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