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殺石,什麼玩意?”
本在黑龍山府的釣魚的張道遠忽然聽阿黃說有大批的東魔宗弟子來到了山下,為首的便是楚湘竹。
坐在一旁拿著釣竿的曲離摸了摸鬍子,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今生前世,何度何存?三生殺石,因度因存。”
張道遠翻了個白眼,這老傢伙說了個啥?
“簡單來說,這是一場比試。三生殺石,是此界有名的一種血誓對決。輸的一方,要答應勝者立下的一個他所期望對方遵守的誓言。”
“這麼說我就明白了。”
張道遠點了點頭,然後很果斷地說了兩個字。
“不去!”
“可魔宗的弟子說,府君你辱及他們的師叔血魔子和一眾同門。若是你不應戰,就寫下一紙條文,言‘張道遠敗於東魔宗’。”
“豈有此理!”
阿黃卻見張道遠高聲呼喝,十分惱怒。
“我還從來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府君,我這就下去.......”
正當阿黃以為張道遠要迎戰的時候,耳旁響起了他的聲音。
“告訴東魔宗的弟子,一個字一萬靈石,讓他們準備好錢。”
“.......”
阿黃想起了臨來之時楚湘竹曾經跟他都說的話。
“府君,那楚湘竹曾經說,若你還是不應戰的話,可以進行一次有償的比試。無論勝負,她都會給府君十萬靈石。”
張道遠手中的魚竿啪嗒一下掉了下來。
“還不有請東魔宗的一眾貴客上山喝茶?”
山界碑前,二十名騎著金睛虯鬃獸的神兵正防範著一眾東魔宗的弟子,他們的身後,還有上百熊人。
那金睛虯鬃獸自小是東魔宗養大,可現在,對於昔日主人,卻已經完全沒有了印象。
甚至,喉嚨裡斯斯作響,臉上一副兇相。
楚湘竹這次不想要來,可是卻不能不來。
她的身後,是一眾對她寄予厚望的東魔宗的弟子。
她的身後,是一眾心思莫測的東魔宗長老。
她雖然是東魔宗的嫡系,可是東魔宗高層對她藏而不露的防範之意,卻讓她感到如芒刺背。
楚湘竹心中有著一絲悲意,然後便見到黑龍山府的力神將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