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劍晨停下手中的動作,朝著門口看去。
只見一個雍容華貴,和沈靈靈有些相像的婦人從房間外走了進來。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要是我女兒有事,你就是百死莫贖!”吳靜怡指著沐劍晨的鼻子罵道。
“靜怡,吵吵嚷嚷的像什麼樣子。”沈俊林對吳靜怡呵斥道。
沈俊林這句話說完吳靜怡的脾氣更暴躁了。
“沈俊林,你是瞎了嗎?你看看他手裡拿的是什麼。”
沒等沈俊林接話,吳靜怡就繼續罵,“那是踏馬的銀針,你見過那麼年輕的中醫嗎?”
“這……這……”
沈俊林猶豫半天,才回了一句,“可是沐先生說他有辦法治好我們女兒啊。”
聽到沈俊林的話,吳靜怡直接無語了。
她走到沐劍晨身邊,冷著臉質問道:“你知不知道來到這個病房的醫生,都是中海甚至燕京知名的專家教授,連他們都束手無策,你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敢說你能治?”
“靜怡,張會長好心請人過來,你不要無禮。”沈俊林說到張會長的時候還刻意加重了聲音。
吳靜怡這才看到一旁臉比煤炭還黑的張文山。
他們沈家雖然比張文山強很多,但是在中海投資,還是儘量不要得罪地頭蛇。
吳靜怡也自然深知這個道理。
“這位醫生,我為我剛才無禮的行為向你道歉,只是要治療我女兒,您得拿出本事來。”吳靜怡清了清嗓子說道。
“你要我拿出什麼本事。”沐劍晨淡淡道。
沐劍晨是為了還張文山人情,所以面對吳靜怡的無禮,他並沒有生氣。
要是放在平常,他只會奉上一句,“你以為老子稀罕給你治病啊。”就會離開。
“你先看看我有什麼病,你要是能準確的說出來,我就相信你!”吳靜怡一個難題拋了出去。
很明顯她想在不掃了張文山面子的情況下讓沐劍晨知難而退。
“把手伸出來。”
吳靜怡很配合的伸出了手。
把完脈後,沐劍晨直言不諱道:“你肝火旺盛,體虛還有些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