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月亮本該正是最明的時候,可今天的月亮竟然有些渾濁。
北疆邊塞,古街。
整個古街已經睡下了,寂靜的很,只是偶爾有人的聊天聲從微弱明亮的小屋中傳出,彷彿睡著的古街發出的微鼾。
劍離武館
顧帆三人回到了武館。
一路上顧劍城和顧劍離的心頭彷彿心頭壓著大石,失去往前的歡聲笑語。
武館裡屋中燈光昏暗暗的,回來後顧劍城兄弟二人尋了兩個酒罈便坐在那開始不停地對飲。
顧帆望著屋中表情沉悶的二人,心好不是滋味。
起身眼神堅定望著二人說道:“老爹,大爺。我想當一個真正的男人,保護自己身邊的一切。訓練我吧!”
此刻顧帆心頭似有百刃劃割,他的意氣用事導致自己最親近的人受傷。總在說著負責,可到最後卻是別人替他收拾爛攤子。
“小子,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顧劍城豪飲一口後說道。
“這是武者的心阿。心負天下,方能載之。兄弟,走一個。”說著顧劍離提壇與顧劍城幹了一口。
喝完顧劍城把酒罈砸在桌子說道:
“哼!小子。我現在突然不想教了!你如果能一個月達到血戰士,再來找我。”
“哈哈,侄兒。你爹可放水了哦。”顧劍離笑著說道。
“咋呢?大爺。”顧帆不解的問道。
“我和你爸當初不到一個月就到血戰嘞。可簡單了,出去多見點血,就行嘞。”顧劍離說完又飲了一大口。
“…額,血戰是啥我都不知道。”顧帆無奈的說道。
“啥玩仍,你這上了一天學老師是咋教的?明天我就找他去!”顧劍城拍著桌子喊道。
“艾瑪。老弟,就你現在這熊出還裝呢。侄兒來大爺告訴你。戰士等級分為骨戰,血戰,靈戰,戰王……”顧劍離說到一半就又開始飲酒。
“戰王完了呢?”顧帆好奇的問道。
“我和你爹一人一半。問你爹去。”顧劍離擺手說道。
“老爹…”顧帆轉過頭剛要問老爹,一看老爹那熊色。心想“算了吧。”
“你咋不問我呢?小子”顧劍城笑著問道。
顧帆一看有戲,趕緊問道:“還有啥啊?爹。”
“滾犢子。不和你說了嗎,血戰之後再來找我。”顧劍城大臉一橫的說道。
“哈哈哈。”顧劍離一副得逞的表情大笑著。
顧帆無語的看著面前這兩個老小孩……
突然,顧劍城拍著桌子起來嚴肅的說道:“外面有動靜。”
說完便到兵器架隨手抽了個綻青棍向外走去。
“走,去看看。”顧劍離和顧帆二人也各自尋了自己兵器,跟了出去。
武館外,燈火通明。
一個黑色車隊緩緩駛入,它們。幾乎將整個古街填滿。車的燈光好像要把黑夜晚裝強行換上光的新裝。
武館門口一輛黑色轎車下來個西服革履的俊俏男子,下車後向顧劍城走來。
身後跟隨的一眾人等也都身著標準的黑色西服,烏壓壓的好似一片烏雲般飄了過來。
“趙文俊!我不是告訴你別來找我了嗎?咋帶人來想碰一下子阿?”顧劍城將綻青棍杵入地中後抱胸說道。
“城哥,今天帶兄弟們來就是想迎接你們歸會。”趙文俊拱手說道。這一次兄弟們都在,他礙於自己的地位沒有單膝跪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