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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理會? (1 / 3)

提到那些童年糗事,大家都笑了起來,作為惹禍精的我實在為大家提供了不少笑料,陸南川一定全都記得。他雖然很少提起,透過那溫柔的眉宇就可以猜測他在想什麼。

第二天早晨尚在睡夢中,外面傳來時斷時續的噪音。一會是人的說話,一會是狗的輕吠,一會又是嘩啦啦的水聲,遠遠近近戳刺著我的睡眠。本想用意志力頑強抵抗,結果意志力丟盔棄甲,跑得無影無蹤。我光著腳跑到陽臺上,見到下面一副生機勃勃的景象。

翠綠的櫸樹樹蔭下面擺著一隻鮮紅的澡盆,雪球站在澡盆裡,一身白絨毛滴著水,不時仰起脖子嗚咽一聲。許煙身穿嫩黃色工作服,繫著粉紫色格子圍裙,拿一把藍色小刷子,給我的雪球洗澡。陸南川雙手插進褲袋,在一旁閒閒地觀看。

院子裡的牡丹花開得早,微風拂過,奼紫嫣紅鋪開一地。陣陣花香送入鼻端,像是要把人燻醉似的。許煙恰在滿地花海中抬頭望了我一眼,黑亮的眼睛猶如滴了花露,笑起來風情萬種。

女人的笑臉向來很豐富,官夏說她至少能辨別出七十種。我想她在吹今生為數不多的牛皮,暫且不予反駁。但許煙的這幅笑臉,狡黠、刻意、挑釁,充滿了使人不愉快的特質。

我跑下樓梯,拖鞋的啪嗒聲示威般的傳進院子裡。呼喚了一聲雪球,雪球立即甩著滿身水跑到我身邊。親暱地在我腿邊蹭了蹭,我輕拍它道:“坐下。”

大狗乖乖地坐下了。

那邊兩個人一起望過來。陸南川是從不碰貓貓狗狗的,就算餵食打掃房間也保持著一定距離,把狗攆得遠遠,自己辛勤忙碌。他能夠忍受勞動卻不能忍受親密接觸,實在是個怪咖,昨天我們把雪球找到後他看著我和雪球相互親暱的蹭了半個小時,表情簡直是生無可戀,最後像押犯人一樣把我押走。現在狗找到了就讓許煙幫忙洗澡,許煙洗得再好,技術再精湛,她有什麼資格洗我的狗。

我逗著雪球仰面躺倒,溫柔的撓著它的肚皮。

陸南川說:“這隻狗渾身溼透了,你就讓它這樣靠著你嗎?”

我狠狠地瞪著他。

許煙笑著插進來打岔:“因為——”

“雪球習慣了中午洗澡,早上洗會感冒而死的。”我冷冷地說。

身上穿著淡藍色的睡裙,雪球溼淋淋的腦袋在我膝蓋至大腿的部分蹭來蹭去,其實真的很難受。但為了保持主人的尊嚴,我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

許煙接著被打斷的話說道:“雪球一大早又出去了,粘了滿身的泥巴,又撓個不停。我怕它身上黏了吸血蟲,所以才擅自給它洗澡的。”說完委屈地看了一眼陸南川,陸南川朝她露出溫柔的笑臉。

於是我的表情變得更加黑暗。

彷彿感應道主人心情變化,雪球抬起腦袋,朝他們兩人吠叫幾聲。我並沒有阻止,而正是這種遲鈍的行為,造成了後面的惡果。不管心裡怎麼想,表面上都要做出和和氣氣的樣子,這不是人類最基本的生存技能嗎?把最基本的技能忘掉,於是丟失掉一些至為珍貴的東西,或許是也算是合理的懲罰。

陸南川轉向我反問道:“今天不用上學嗎?”

我回答他少多管閒事,接著回屋去了。學當然得上,多少次在夢中聽見今天不用上學,醒來後發現不過是一場夢。如果這個早上也是一場夢就好了,後來我常常這樣想。

為了報復陸南川的多管閒事,我穿了一件鬆鬆大大的T恤外加牛仔熱褲便出門了。白天氣溫雖高,還不到穿熱褲的時候,不用說一路上收到形形**的目光。到了學校,從腳踏車上下來,雙腿已經凍得麻木。我哆嗦著忍受門衛猥瑣的目光在腿上溜達個不停,一邊心想要是這裡沒人,一定要把你脖子上的那個球踢出一百八十度旋轉角。

結果未進校門輪胎先癟了,沒有多想,推車往後面的小巷走去。

巷子裡站了三個人,正擺出歡迎姿態。

飛刀這一夥總共只有三人,個個瘦得像秋天的蘆葦杆兒,不只是怎麼威脅松宮葉那個胖大小子的。難道憑他們鋒利的小眼神?跟陸南川的殺人不見血比起來,他們的眼神簡直猶如嬰兒一般柔軟,羔羊一般無辜。我笑了笑說:“正要找你們,自己送上門來了,以前怎麼沒有這麼懂事。”

積了一肚子怨火,這次真正找到了出氣筒。

為首的小鬍子活動著手腳道:“看來松胖子又找你告狀了,你還真把他當成兒子養。心腸他媽的夠好的呀。”

我呸了一聲,懶得與他們計較。每一個成功的地痞流氓不一定會打架,但一定會貧嘴。他們是有心朝這方面發展的,我何必幫著練習。飛刀是為了報一個月前的易拉罐之仇,那時我踢起一隻砸癟的易拉罐集中的小鬍子的胸口,導致他當場跪地。面子過不去,自然要找裡子來賠。不知他們有沒有隨身攜帶暗器,得多加提防才行。

小鬍子左邊的青春痘說:“我還是第一次發現這混蛋是女的,她腿上沒毛。”

右邊的黃鼠狼說:“沒毛也不一定是女的,有些混蛋長得娘,鑑別必須得看胸。”

於是三個混蛋一起笑了起來,小鬍子撥了撥唇上的須髭,轉向左右道“你們。想看?”

我先一步回答,“行呀,你們過來,免費觀看。”

最可怕的是胸有成竹、臨危不懼。小鬍子嘴唇抖了一下,臉色變黃,等不及地向我襲來。

拳腳疊加,伴隨著棍棒。他們沒拿磚頭,作為職業流氓,誰都不想鬧出人命。打架原則是這樣的,掛彩很正常,流血也可以,最高境界是對方跪地求饒掏出所有錢包。要是動了刀子,進了局子,說明你不是一個成功的領導人,未能帶領自己的團隊在夾縫中生存。這年頭就業困難,地痞流氓也是需要小心守護的職業。大家的最終目的非常單純,只是搶錢吃喝玩樂,或者在底盤上威風一把。小鬍子是個膽小鬼,早知道我是女生才不依不饒。

陰風犀利,棍棒幾次擦過我的眼角。掄起摺疊棒甩開他們三個人,抹去鼻子流出的血,漸漸感到體力不支。最重要的原因是兩腿麻木,像認生似的不聽使喚。陰寂的小巷內,上演著最適合發生的醜陋角鬥。鮮血一直從我的鼻子裡流出,只是流出,沒有任何感覺。如果這樣持續下去,我很可能被他們綁起來痛扁一頓,幸好有妙風翼的出現。

後來他跟我說進這條巷子是為了買一種品牌很老的豆漿,而我並未看見他手上拿了東西。除非我眼花了,或者他扔掉了,總之豆漿這種東西也不是什麼名貴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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