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琴是我國民族樂器弓弦類樂器中使用最為普遍,又最具中國民樂氣質和特點的樂器,它的重要‘性’和在民樂隊中的地位最為突出,也是民間流行最廣的樂器之一。才子記得小時候,聽過鄉里宣傳隊排演的節目《沙家浜》、《智取威虎山》、《奇襲白虎團》、《洪湖赤衛隊》、《海港》等都是用類似的二胡伴奏的,當時演出內容以歌頌農村農業生產熱‘潮’和社員生活為主。雖然都是名不見經傳的普通社員扮演不同的戲劇角‘色’,但“演員們”執著認真、質樸大方的演出頗受廣大社員觀眾喜愛。每年大年前後,每天晚上都有演出,大隊部院子的戲臺下面,提早就坐滿了老少觀眾,都想搶佔理想的座位,爭相目睹自己身邊人的演藝風采。有鄉里為了擴大宣傳隊伍,決定從學校裡選幾名初中生在寒假時進入宣傳隊學習演出,也算是培養人才吧,才子那時很小還沒上小學,看那些戲也就是看熱鬧,現如今老者琴聲又一次讓他想起小時候,也勾起了他對兒時老丫的那些記憶。
那時候老丫的父親張成‘玉’是生產隊的隊長,他也喜歡看戲,所以時常請宣傳隊到隊部演出。
時常,才子和老丫一些小孩子,也會學著唱戲的人的腔調哼哼幾句,當有人看時紅著臉停止瞎唱。
時間長了,那時才子這些孩子們會偷偷地‘摸’‘摸’藝人放在一邊的琴絃撥‘弄’幾下。有一天才子竟然拿起琴撥‘弄’琴絃,竟然整出一些動靜,藝人見才子很喜歡這玩意,也沒阻止他。
可是每次彈琴才子都感到新鮮,不自覺的喜歡上這琴了。
當宣傳隊走了,才子竟然有了一種失落感,他開始琢磨自己做一把琴,想的是好的,那可不知一個小孩子可以做到了的事。
他不敢央求母親給我買一把,因為家裡很窮。可是他還有一個救星可以要挾,那就是最為喜歡自己的‘奶’‘奶’,他央求‘奶’‘奶’給他買一把琴,可是‘奶’‘奶’家也窮,她用什麼給這個寶貝孫子買琴啊!
時間這就過去了,正當才子已經對琴的熱度下降後,一天晚上,才子到了‘奶’‘奶’家後,‘奶’‘奶’拿出一個用綢子布包裹的東西。娃呀,你看‘奶’‘奶’給你拿了個啥?才子見是一把二胡,便眼睛一亮,歡喜雀躍地接了過來仔細揣‘摸’。這確實是一把二胡,但已經破爛不堪。這是一把損壞了琴,琴軸松稀稀地斜‘插’在孔中;琴絃一根也沒有;弓‘毛’稀疏得都能數得清。更為甚者是琴筒上的琴皮完全破了,它可是琴重要的發音體,是發聲的重要裝置,也是振源的關鍵。由此可以說,這把琴已經是個“廢物”。但我依然是很高興的,因為我總算有了一把自己的琴了,才子更為我有這樣一位善解人意的‘奶’‘奶’而高興。才子手拿著琴,感‘激’地說了聲謝謝。
原來這把琴是老八爺子家的,‘奶’‘奶’到他家串‘門’嘮起他喜歡琴的事,老八爺子拿出他家放了很多年的那把破琴,‘奶’‘奶’自然不知道那琴放的時間過長已經不能修復了。她到我喜出望外,拿回來給寶貝孫子。
結果找了幾個人,由於沒有修補的材料,那琴還是沒修上,最後還有由‘奶’‘奶’換給了老八爺子。
這樣才子學琴的**就破滅了。現如今老者的彈唱讓才子感慨萬分,讓他到了中年,自己的音樂細胞都沒有培養出來。
而今,自己有能力買很多琴,甚至名貴的琴放在家裡,可是他對琴的熱度早已冰涼。
即使這樣,才子還是到商店買了一把琴放在車裡,等著回家時懸掛在客廳裡,以示滿足兒時的那段夢想。
這天天很冷,才子和老海從小吃出來車‘門’剛開啟正要上車,迎面來了一位穿著‘蒙’古族服飾的‘婦’‘女’,一下子停在才子眼前,喊著:“才子哥,怎麼是你?怎麼巧嗎?”
才子和老海都愣住了,在這座城市他倆都沒有認識的人,可是這位‘婦’‘女’喊出自己的名字,才子瞪大了眼睛。仔細一看,隨後才子笑了。
“你不認識我了?我是烏日娜啊!”
才子認出他的同時,‘婦’‘女’也喊出自己的名字來。
“烏日娜?你怎麼來這裡了?”
“才子哥,我嫁到這裡了,我丈夫家就住在這裡。”才子笑笑說:“原來是這樣呀?”
“才子哥,你到這裡來是?”
“啊!我是來這裡建風電場的。”
烏日娜眨眨眼表示不明白,站在一邊的老海說:“就是建那些草原的上的大風輪子的。”
烏日娜點點頭,說:“那我知道了,我見過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