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海一抬眉‘毛’,輕聲問:“老丫,她不是在瀋陽看‘女’兒嗎?”
才子說;“她準備回草原,臨走時時給我打電話和我告別,我一‘激’動讓她來大連了。”
老海問:“那她住在這裡了?”
“嗯!”才子點頭,隨後才子說:“可是我很糾結,老海哥,你是個局外人,你說說,老丫的事我該怎麼辦好呢?”
老海笑了一下,隨後拿起杯子比劃一下意思是喝口酒,才子拿起酒杯,也比劃一下,一杯啤酒下肚了。老海喝完,又給兩人的杯子填滿,說:“董事長,不瞞你說,我是個粗人,特別是男‘女’感情方面的事,我更是粗。我真的不懂得怎麼處理這樣的事。”
才子說:“這話說的,我白問了。怎麼說吧,假如你是我,你怎麼處理這件事。”
老海思索一下,說:“中國的婚姻法是不允許娶兩個老婆,要是允許,把老丫也娶了,事就好辦了。”
才子說:“老海哥,說現實情況。要是允許娶兩個老婆,我早就把老丫娶了。”
老海又思索一下說:“對了,老丫的抑鬱症好沒?”
才子說:“看上你沒事了,而且還很理智那!”
老海說:“老丫要是正常了,那麼我看好辦。”
才子看著老海,在等著他下話,可是老海卻喝口酒,隨後看看才子的臉,說:“喝酒吧,這事我真的不知道咱辦好!”
“嗨……!”嘆口氣,又笑了一下,這真是哭笑不得啊。
才子說:“確實,男人和‘女’人感情上的事誰又能說清呀!”
就這樣兩人又開始默默地喝酒,過了很長時間,老海說:“董事長,對了,那老丫她啥意思啊?”
才子說:“她啊!我覺得她沒有要離開她的傻丈夫的意思。”說到這,才子停頓了一下,喝了一口啤酒,接著說:“晚上我送老丫回房間,我真的想和她……,可是她卻拒絕了,到現在我還很生氣、難受著,所以就叫你出來陪我喝酒。”
“哦,老丫拒絕了你?”老海說完臉上帶了一絲驚奇,才子看看他的表情“撲哧”一聲笑了,說:“這有啥奇怪的呀!”
老海從那種狀態裡反應過來,笑了。
“董事長,我問你,你和老丫接觸這些回了,你一直沒拿下老丫啊?”
才子一聽又“撲哧”一聲笑了一下,說:“你認為我和老丫已經那個了?”
老海點點頭,嗨……!才子嘆口氣說:“你是最瞭解我的人,就連你都這樣認為,難怪哈順格日麗對我那樣!可是我們倆真的沒那種事,這倒不是我不想,只是我覺得,我們倆的感情是乾淨的,所以我很尊重她,我從來沒強求老丫為我做啥。我為老丫所作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出於我的真心實意。”
老海說:“董事長,這點我知道,不過很多男人到了那個份上都會把持不住自己的。我要是你,我早就把老丫拿下了。”
才子說:“要是別的‘女’人,我也許會那樣做,可是對於老丫我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在我的心理我就想著如何挽救老丫,如何讓老丫過得舒心,讓她的家人過得舒心。”
老海說:“那也是,你倆的感情已經超越了男‘女’之情了。”
才子說:“也許吧,我呵護著老丫,確實沒有哪個目的。除了想彌補歉疚,就是真愛了!”
就這樣,老丫在大連呆了三天,其實這幾天應該是才子最忙的時候,丫丫軟體辦公大樓正在承建,大連濱海路那塊住宅樓用地的地皮招標在即,這關口正是丫丫能否把房地產公司打入大連的關鍵。
可是為了他的老丫,他還是每天陪在老丫身邊,他怕她寂寞。
可是到了晚上,離開老丫單獨躺在‘床’上,才子又感到了一種無助,他覺得離開老丫也像缺了點啥似的。
老丫那邊也是一樣,她到了晚上都是在‘床’上坐著‘春’夢,一覺醒來她又恢復了常態,她糾結著。白天清醒時,她能拒絕得了他的要求,可是晚上卻莫名其妙地做著和他纏綿的‘春’夢。
這三天的每個‘春’夢過後都讓她疲憊不堪,她真的在夢裡太投入了。再加上,這些天的遊玩也使得她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