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十六七歲的綢子衫男孩“咣……咣……咣……”連續三腳踹在馬車上,馬車的側邊朔料板被踹飛,本來完整好看的車子已經面目全非了。
“媽的,破馬車,老子的跑車才買不到一個月,讓你給剪綵了。”
“說話呀?你說怎麼賠吧!”另一個一身黑向著馬車伕吼著。
馬車伕看著三人的架勢,沒敢說一句話。
這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後趕上的人開始七嘴八舌的問:“怎麼了,馬車颳著轎車了?”
“那可是跑車啊!幾百萬都不止吧?”
“誒呀,跑車颳了一個大坑,修車還不得幾十萬啊!”
“你說話,怎麼陪我的車吧?”綢子衫男孩拽住馬車伕衣服問。
兩個一身黑也上手抓住馬車伕吼道:“你啞巴啊!”
馬車伕這時翻翻眼皮,帶著膽怯,輕聲說:“是你的車颳了我的馬車!我還陪你?”
“你的馬車不是佔道,我的車能刮你的馬車!賠錢吧!還嘴硬。”
“我,我怎麼陪啊!”
“不賠錢也行,給我修車。”綢子衫男孩吼道。
“我賠不起!你饒了我吧!”馬車伕用哀求的語調說完,看看三人。
站在一邊的才子見他們三個那麼欺負人,馬車伕那麼軟弱,早已氣得咬著牙,放開抱著老丫的手往前闖,老丫使勁抱著才子的腰不放。
才子說:“老丫,你放開我,我和那三個小兔崽子去理論理論。”
老丫說:“才子哥,這裡我們人生地不熟的,別管了。”
才子看看老丫的臉煞白,知道老丫還沒過勁,只好咬牙忍耐著這三個小子凌辱老實巴交的馬車伕。
“你給修車不?你給修車不?”兩位一身黑一邊用拳頭懟著馬車伕的胸口,一邊吼著。
這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綢子衫男孩在馬車伕身邊來回打轉轉,看上去他也氣得夠嗆。
圍觀的人看明白了怎麼回事了,說:“誒呀!媽呀!開跑車的欺負趕馬車的,丟人啊!”
“就是,這真是欺負人。”
“誒呀!現在的這些富二代誰敢碰,那還了得!”
“誰啊,媽的!你出來放屁。”一個一身黑瞪著眼睛,向著人群中罵道。
人群中立即沒了聲音,才子攥著拳頭,氣得肚子鼓鼓的。
老丫死死地抱著自己,他又不忍心放下老丫過去和那三個小子理論。
才子又一次捋捋老丫的頭髮,說:“老丫,你別怕,我只是想和他們理論一下,不和他們打架。”
可是,老丫聽到才子的話,抱著才子腰的手卻更緊了。
這時只聽見“嘭……”一聲,隨後“媽呀……”一聲,馬車伕被綢子衫男孩一腳踹在肚子上,馬車伕雙手捂著肚子順勢倒在地上“哎呀,哎呀”地叫著。這個動作把圍觀的人都看傻了,人群沒了動靜。
稍許,圍觀的人群一陣騷亂,有人喊:“太欺負人了,報警!”
“對,報警吧!”
“找警察治理他們……”
聽到這些聲音,“誒也,疼死我了!”馬車伕躺在地上的嚎叫聲更大了。
綢子衫男孩,看看這些人都在七嘴八舌地攻擊自己,翻翻眼皮,向兩個一身黑一擺手說:“走,媽的,算倒黴了!走。”三人向跑車走去。
三人“瀟灑”回到了跑車旁,綢子衫男孩摸摸後車門到車尾部刮出的一溜溝,說:“媽的,真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