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大早,他來到了公司,沒多長時間,李秀娟來了。才子說:“老丫他爹有多長時間沒來了?”
李秀娟說:“上個星期沒來,估計這個星期一定會來。”
才子說:“他知道現在鮑斯日股冷的情況嗎?”
李秀娟說:“上次來我就和他說了。”
才子說:“這次來你問問他,學校提出的讓鮑斯日股冷跳級的事,看看他啥態度。”
李秀娟說:“行。”
李秀娟幹完活出屋走了。
才子想,找誰想想法子呢?他想到了幾個人,第一個他想到的是譚教授,雖然他不是研究心裡學的,但畢竟他是位大學教授,他認為他的想法會對自己開啟思路有利。第二個他想到的是醫治好老丫心理問題的心理教授趙教授。第三個是老丫的父親張成‘玉’,在他原始的印象中,張成‘玉’是一位很有頭腦的村幹部。
另外這件事目前聯絡不上老丫,一旦學校做出讓鮑斯日股冷跳級的決定,張成‘玉’也必須拿出意見來。
他打的第一個電話自然是譚教授,因為他很忙,過了八點鐘怕他去上課。電話很快接通,才子說:“敬愛的譚教授,你老人家早上好啊?”
譚教授聽了感到很奇怪,才子從來沒有用這樣的口‘吻’和語氣和自己說話。譚教授愣了一下後也笑了說:“才子啊!你今天是咋的了,說話怎麼變得這樣的腔調了。”
才子一聽譚教授這樣說也覺得有些不妥,剛才自己發出這樣的腔調和譚教授說話,是一種不自覺的行為。也許是才子這兩天的鬱悶突然找到了突破口的原因,也許是這些年自己和譚教授確實沒有見外過的原因。
才子也停頓了一下風趣地說:“譚教授,我不是和你不見外嗎!再說了一大早的也提高一下你的‘精’神頭,好讓你給我出點主意。”
電話那頭的譚教授憋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笑過後譚教授說:“你小子,你這樣風趣確實把我整‘精’神了,你說吧,企業又遇到啥難事了。”
才子說:“嗨……!企業倒沒啥事,你不是知道老丫的事嗎?她的‘女’兒鮑斯日股冷不是在瀋陽唸書嗎?她上學比別的孩子晚了幾年,現在她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她的個子比別的學生個子高,她自己覺得在班級裡抬不起頭來,所以產生了自卑心理,整天悶悶不樂的,我是讓你幫我想想辦法勸導一下這小孩子?”
譚教授聽後停頓了一下問:“她上幾年級了?”
才子說:“小學二年級。”
譚教授說:“正常上二年級的孩子應該是九歲左右,那麼說她現在是十二三歲了?”
才子說:“到底是教授,你說的對,她十三四了。”
譚教授說:“‘女’孩子,十三四歲正是剛剛進入青‘春’期,正是朦朦朧朧看懂世界的時候,對很多問題看得不是很透徹。她的父母又不再她身邊,難免會出現這樣的事。關於這小孩的教育我確實沒有什麼發言權,但我覺得你小子會找到一種合理的辦法解決的。”
才子說:“哎啊,譚教授我要是有啥好辦啊,我不就早去做了嗎!那還給你這位大教授打什麼電話啊?”
譚教授停頓了一下說:“我教的都是成年人,也用不著考慮他們的思想變動啥的,這個問題我確實一時想不出一個好辦法解決。但我想還是找一種正面引導的方法吧。另外要樹立她的學習和麵對現實問題的信心,這點我認為很重要。不管是什麼樣的人,多大歲數的人一旦失去了對生活,學習,工作的信心,那這個人才算徹底完了。”
才子說:“譚教授,你說的確實很有道理,這點我也很懂。不過我就是想不出一種恰當的方法引導她。”
譚教授說:“那我有時間琢磨琢磨,現在一時我確實沒啥辦法。”
才子說:“譚教授,那好吧,這點我知道,那我等著你的好訊息。”
撂下譚教授的電話,才子出了一口長氣,雖然沒得到很好的答案,但是好像是完成了一項上級‘交’辦的任務一樣,有了一絲輕鬆。
他看看錶還沒到7點半,雖然他有趙教授的電話,但找趙教授就不能打電話了,畢竟他和趙教授沒有譚教授那樣熟悉,他和趙教授也沒那樣的深‘交’情,他覺得必須親自跑一趟才行。
等了一會,看著要到7點半了,才子下樓。這時,老海正和‘門’衛的老爺子說話。才子說:“走到盛京醫院。”
老海和才子走出屋外,車子很快停在盛京醫院的大‘門’外,才子自己上樓。這時醫院裡已經排滿了等待看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