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咕嘟咕嘟地把一大碗酒喝個‘精’光。牧民大哥也喝了,老丫的丈夫西拉格日冷傻傻的看看大家也把酒喝了,海額爾隨後也喝了。
餘下的老丫兩個哥哥和老海都先嚐了一口,覺得才子說的是那回事,也幹了。
海額爾說:“來,嚐嚐這手扒羊‘肉’。”說完擦擦手開始動手掰‘肉’,牧民大哥也示意大家動手。
才子看看這張‘蒙’古桌子上放著‘蒙’古刀,看看老丫的兩個哥哥說:“來吧,動手吧。”
大家開始動手撕扯羊‘肉’送到嘴裡,撕扯不了的就用刀子割。
這原汁原味羊‘肉’醇香的確實讓人嘴饞,牧民大哥的兒子開始給大家倒第二碗馬‘奶’酒。沒多大多長時間兩個羊皮袋子空了,牧民大哥的兒子又回去取。
正因為這酒度數低,不知道喝多少合適,幾碗下肚也來了醉意,幾人再也喝不下了。
另一桌的‘女’士們沒喝多少酒,早就吃完了。
酒喝完了,海額爾問才子說:“是不是該走了?”
才子說:“那我問問老丫的兩個哥哥和嫂子啥意思?”
他來到了老丫大哥的跟前,把老丫的二哥和兩個嫂子叫了過來。
才子問:“大哥,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老丫的大哥點點頭說:“行了,我們走吧?他們三個也同意。”
於是老丫的大嫂將老丫和老丫的大伯嫂叫了過來,老丫的大嫂和她倆說明了意思。
老丫大伯嫂說:“天都黑了,住一宿明天再走吧,這麼寬敞的‘蒙’古包反正也住下了。”
此時,老丫眼睛已經溼潤,她說:“你們幾個來一次也不容易,還是明天再走吧?”
才子看看老丫的臉,她的臉上已經掛著淚水。才子‘激’動地抓起她的手說:“老丫,你別傷心,你的手術還沒有完全結束,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們會再來接你。”
老丫的兩個嫂子扶著老丫的肩,老丫的兩個哥哥站在才子的身後。這時老丫喃喃的說:“我會想你們的?”
才子心一酸,眼淚一下子湧出。老丫的兩個嫂子也流下眼淚,老丫的大哥說:“老丫啊?今年就這樣吧,將來如果你們願意就把全家搬到老家去!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天天見面了。上次我們來時就和你大伯嫂合計過把你們接到老家去的事,可是你大伯嫂沒同意。”
老丫說:“大哥,我也不會同意的,我住在這裡已經習慣了。”
海額爾走了過來說:“老丫啊?我們該走了,你保養好身體,還等著進一步手術呢。”
老丫點點頭說:“謝謝,海額爾大哥。”
才子說:“老丫?我們回去後,有什麼需要海額爾這位大記者的事,你儘管找他。”
老丫二哥說:“大家走吧,等老丫在做手術時我們還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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