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才子呆在家裡正在鬱悶,李秀娟來了電話說:“文彪考完試了,他說考的‘挺’好!分數出來了,老師說文彪沒問題。”
才子說:“那麼說,文彪能考上實驗了?行啊!我這乾兒子,還真的給我壯臉!啥時候發榜啊?”
李秀娟說:“好像還得幾天。”
才子說:“等發榜了,告訴我?”
李秀娟滿臉堆笑,‘露’著得意:“嗯,第一個當然得告訴你了。”
才子放下電話覺得心情好點,又過了幾天,才子覺得大堆子鄉書記應該回來了。他又撥打了大堆子鄉書記辦公室的電話,可是還是沒人接。
才子想,這書記是沒回來,要不然就是又開會去了,想到這他苦笑一下。
第二天,他接著打還是沒人接,他放下電話。
這時,二哥來了電話:“才子老弟,這個月舞廳的效益可不好了,我看了一下帳本,估計虧損有2萬多。”
才子說:“現在是怎麼了,人們都不上舞廳了,他們都上哪了。”
二哥:“人們開始意思到了,這賺來的錢不容易。在舞廳請人跳個舞就消費得好幾大百,沒什麼意思。再加上,前幾年,舞廳遍地開‘花’,哪都有舞廳。人們來舞廳次數多了,那種新鮮、刺‘激’感也就沒了,所以來的人自然少了。”
才子說:“二哥,你看舞廳還有維持下去的必要嗎?”
二哥:“才子老弟,這得看你的意思,我可不好說啊?”
才子:“那我和哈順格日麗商量一下,不行就關了吧?還有,那兩個騙子現在怎麼樣了?”
二哥:“這,你還得問公安局吧,我也不清楚了。”
才子:“好吧。”
撂下電話,才子又撥打了徐雷的手機,手機開著卻沒人接。過了一會,徐雷發來一條簡訊“在開會,有事發簡訊。”
才子看後嘟囔著說:“開會,這咋都開會呀!發簡訊行啊?那就發吧。”
之後才子給徐雷發簡訊:沒什麼事,就是問,兩個騙子怎樣了?
徐雷回簡訊:市局專案組在香港,進度不詳。瀋陽這邊沒發現。
才子回:明白了,鬱悶。
第三天,他又打大堆子書記的電話,終於有人接電話了:“您好,我是瀋陽,我姓孫。”
電話裡說:“啊?是你啊,你還掌握的‘挺’準,我才上班你就打了過來。”
才子說:“書記,您看……我的事……?”
書記說:“不瞞你說,我這些天也沒著家啊?沒時間開會研究!這不,我的屋裡一大堆的人都等著解決事呢!這樣吧,三兩天,我們就開會研究你的問題,好吧?”
才子說:“那太好了,那您忙,我掛了。”
撂了電話,才子覺得他的事應該沒問題。因為這是好事,自己辦養殖場老百姓也受益嗎?再說了,那個地方荒著也是荒著。我買了,鄉里也不收點錢嗎?這對誰都是有好處的啊?
這天,李秀娟來電話高興的說:“才子啊!文彪真的考上了。”
才子‘露’出笑臉,得意地點點頭說:“好,這太好了!怎麼慶賀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