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海說:“這車是新車,還沒磨合好呢!只能開的慢點,不然這新車保養不好將來會影響效能了。”
三人說說笑笑,氣氛倒是輕鬆。
還是老規矩,老海開累了由才子開,等老海休息好了再有老海開。
路途走過大半,此時哈順格日麗累了,她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才子望著哈順格日麗的那張鴨蛋臉,心緒又一次回到了幾年前。
眼前呈現出被李斌綁架時的情景——那些影像像放電影一樣,一幕幕逐漸在頭腦裡清晰起來——
那年被綁架的那間小屋裡——當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發現這裡不是旅社,而是在一個陌生的房子裡。他斜歪在一把破舊的木椅上,偶爾聽見外面幾聲麻雀的叫聲,才子明白這應該是在農村。
才子感到的腦袋在疼,他摸摸腦門一個大腫包,大包下還遺留著一絲血跡。
他站起來,想透過這間屋唯一的一扇小窗看看外面。踉踉蹌蹌走了幾步到了窗前。窗玻璃上鋪了一層薄薄霜,他用手指卡索一下玻璃上的霜,又用撥出的哈氣融化了殘餘部分。
他看見外面只是一片的白,這是雪鋪在大地上形成的,從窗戶裡沒看見一間房子,只有窗前幾米遠有一道一米來高的土牆是人為的東西,其他的就再沒有了。
正看著,門開了。進來幾個人,嘰嘰咕咕的說著什麼,才子慢慢聽懂了他們的意思,問他是不是叫才子,才子對著一個穿著利落帶有幾分傲慢小夥點點頭。
他們又小聲的嘀咕了一會,傲慢小夥出去了。隨著門開開,從另一間屋子飄入一縷青煙,他聞得出,這是燒柴草的煙味。
過了一會,一個瘦高的小夥子進屋,幾個小子把才子按在椅子上不讓他動。來人仔細的端詳著才子,點點才子的腦門,拉長了音說:“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還有幾分愛人肉,體格挺棒的啊?可惜!可惜!”
旁邊幾個流裡流氣的小子也說:“這小子長得真他媽的不賴!”才子沒吭聲。
這時,他仔細打量著這個瘦高個,個頭有一米八,頭髮上打著油,根根順溜。穿的也及其的講究,筆挺的西服,有稜有角的襯衣領子上掛著領帶,皮鞋擦的錚亮。
回想到那時自己被打暈,在那間漆黑的小屋剛剛甦醒時的鏡頭,他不自覺地摸摸額頭。
他看看車窗外,眼睛雖然看著,可是心裡卻在想著那件事——
天已經黑了下來,外面已經看不到一絲的光亮。兩個混混點燃了一隻蠟燭。
他猜測這個地方一定非常偏僻隱蔽,輕易不會被人發現。
他閉上眼睛開始冥想,他在尋找著一條最佳的解脫方案,既要不失面子又要成功解脫,經過一番思量,他還是沒能想出好的辦法。
此時,他感到頭上的包有些發脹,疼痛一陣陣襲來,他清楚這一定是這個包腫的更加厲害了。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他感到了肚子再叫,估計時間應該是半夜了。
他想,如果給他們寫了保證,自己今後在和哈順格日麗來往一定會造成一種無形的心裡壓力。既然現在想不出一種好的辦法,還不如摸摸看押自己的兩個小子地底細……
想到這裡,他睜開了眼睛,蠟燭的光線勉強照滿了屋子,兩個混混也迷迷糊糊的斜躺在椅子上,他們兩個影子在蠟燭的光線下拉長了,鋪在地上,讓人感到一絲恐怖。
兩個混混一個稍微高點,另一微胖。看他倆的年齡比自己小,看上去過不了二十歲。
才子故意聳聳肩膀,扭扭身子,整出一些動靜來。
高個倒是挺精靈,他睜開眼睛看看了才子,對他喊:“幹什麼?別亂動。”
才子微微笑了一下,慢慢地說:“小弟,我的手都麻木了,能不能幫哥鬆一下。”
這小子倒是挺衝,喊了起來:“想跑啊!沒門。”
這時,胖子也睜眼,見到才子和高個吵吵也仔細的聽著。
才子說:“兩位小弟,你們去過瀋陽沒?”
兩個小子看看才子沒搭理他,才子接著問:“兩個小弟,聽說過瀋陽的九一八紀念館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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