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中午,工地上突然來了三個人,一男兩女,到工地就開始大罵工地的每個人。
鐮刀聽到有人來工地罵人,急忙趕過來。一瞭解,這三個人是賣店受害婦女和她的兒女,他們怪工地上的人沒把騙子交出來。
三人大罵工地是騙子窩,鐮刀上去好言相勸,卻招來三人的撕扯。鐮刀是啥人吶!哪能吃得了這個虧,瞪著眼珠子掄起鐵鍬就是一陣的反擊。
結果,男的被打趴在地上起不來,兩個女的也坐在地上大哭不起來了。
不知是誰報了警,警察很快就到了,把鐮刀和另外的三人都帶走了,其中的一個班長急忙給才子打電話。
才子感到了藍旗街派出所,經詢問警察,知道那家的男的身上多處受傷,好在沒有骨折,女的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警察要拘留鐮刀,才子一再解釋都沒有用。沒辦法,才子只好給徐雷打電話求援,可這不是徐雷所在的區局管轄,這是另一個區。
徐雷找這裡的人說情,鐮刀才免於拘留。但是,前提條件必須得到受害人的原諒,已經是受害人不在追究鐮刀的責任。要想得到受害人的原諒,估計得給人受害者一定的經濟補償,否則人家是不會原諒的。
這家賣點就在工地馬路對面路邊。為此,才子急忙找到了那家賣點,想和被騙的婦女嘮嘮,可是人家說啥不見。
沒辦法,才子回到了公司,拉上財務主管劉大姐和尤靜香趕往賣店。必然女人和女人談話會被人接受,才子帶著她倆去也就是這個目的。
在賣點裡,劉大姐很會嘮嗑。劉大姐和受害女店主女兒和顏悅色地說:“大侄女,你家遇到的情況大姨很同情你們,你哥又被我們公司的人打了。我們經理感到過意不去,是來看看你媽的。”
女店主的女兒生著氣,撅著小嘴說:“大姨,我媽真的很生氣,她真的不想見你們,我有啥辦法?”
尤靜香上前,說:“妹妹,我們的人打了你哥,我們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和你媽說說,我們嘮嘮。”
女店主女兒一瞥嘴,一歪頭說:“你們就別在這煩了!我真的說不了我媽!”
劉大姐也走進她,笑著說:“別這樣,我們工地的活得幹上一兩年呢?過些天我們還有一百多工人進入工地,怎麼長時間我們那些工人都到來你這裡消費,你們不就發了嗎?”
女店主的女兒,一聽這話,看看劉大姐,嗨……!嘆口氣,說:“消費多少能把我媽那六萬元錢賺回來呀!”
劉大姐說:“要是經理急眼了發話,不讓那些工人到這裡買東西,那你們的損失還不更大,你得算算經濟賬。”
女店主女兒思索一下,說:“大姨,那我進屋和我媽說說,她要是還堅持不見你們,那我就沒辦法了。”
說完,女店主的女兒進了裡屋,才子看著劉大姐和尤靜香點點頭。
十幾分鍾,女店主女兒出裡屋說:“我媽讓你們進去了。”就這樣,這位受害的婦女在女兒的勸說下,同意嘮了。
裡屋一位老婦人躺在床上,她的女兒把她扶起,說:“我媽受到了刺激,你們可別再刺激我媽啊!”
這時,才子說:“你放心,我們是來和解的,我們不會刺激你媽。”
這時,老婦人“嗚嗚嗚……!”開始痛哭流涕,過一會說:“你們說說,我們有多冤啊!錢被你們的人騙了,你們的人還打我兒子。”
劉大姐輕聲說:“大姐,打人的事確實我們不對,我們經理來這就是向你們道歉的。”
才子也笑了一下,說:“確實,我是來道歉的。我們的人當時不應該打你的兒子,這是我們的錯,對不起了大姐了。”
女店主“嗨……!”又嘆口氣,說:“你們的那個長著刀疤臉的什麼隊長也太野蠻了,還拿鐵鍬拍我們,當時都把我嚇著了。幸虧我兒子沒咋的,要是咋地了,我可輕饒不了你們。”
才子說:“大姐,我也不會輕饒打人的人。這樣唄,你兒子花多少錢我們加倍陪給你。”
這時,女店主的女兒氣囊囊地大聲地說:“哼!不陪好使嗎?打人白打呀!”
劉大姐笑笑說:“大侄女,打人哪有白打的,我們認賬。”
女店主女兒說:“那天,要不是有人拉著,我也得像我哥一樣住醫院了。”
這時,女店主說:“姑娘啊!別和他們說了。”
隨後看著才子說:“你們就說能給多少錢吧?”
才子說:“那你先說個數。”
女店主女兒說:“拿十萬元錢吧?”
才子一聽當時氣就上來了,他冷眼看看女店主和她的女兒,說:“這不是明顯訛人嗎?”
女店主女兒見才子這樣說話,提高了嗓門:“我們沒訛人,沒你們在這施工我媽能被騙嗎!”